聽太宰這話,好像道未來似的。
思及能夠曉平行線劇情并賠上了輩子的首領宰,綾子沒這個太宰道了多少,又是如何規劃未來的。
她只是偶然掉入這個世界,想要近距離了解下未成的太宰生。
很遺憾,這個計劃被提前叛逃的太宰少給打斷了。
如今這個世界線倒是被太宰搞了新劇本,同時她也在港口黑手黨過了把癮。
“你最好快點兒行動。”綾子喝酒似的灌了口咖啡,“這段時間我給組織找了不少活兒干,boss忙得焦頭爛額,于你本的事情或許已經擱下了但是和你接觸過的,你周圍的,我不確定boss會不會為不開心就找茬。”
“”太宰少沉默了好會兒,“個男,說不定真的會這么做。不過,我和織田作還不熟啊。”
“或者,我暫時把他放在我身邊雖然我不是干部沒辦法指定直系下屬,但提拔個副官當弱點的話,無論是boss還是別的成員都會安心不少吧只不過織田也會更危險就是了。”綾子凝望太宰少,“他可以用織田牽制我所以,你也打算利用織田牽制我嗎”
太宰少把玩咖啡杯的動作頓住。
“我不會直留在這兒,即使你很特殊,但你不是對我而言最特殊的個。”綾子毫不委婉的指現,“織田對你而言會是怎樣的由你來決定,太宰。”
“我再怎么好用,也只是暫時的。”
少頷首垂眸凝視面前逐漸冷卻的咖啡。
他像是沉默了很久,其只有幾分鐘。
“你走吧。”太宰的聲音有幾分冷意,他直直的盯咖啡中自己模糊的倒影,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只能聽到自己倔強藏起難過的逐客聲,“港口黑手黨最有潛力的冰雪使,不該現在敵對的武裝偵探社樓下。”
“”
綾子明白太宰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希望他在她的身上停留太多感情。
但這對甚少能對他生特別感情的太宰而言,是再殘酷不過的、將他推向孤獨的殘酷宣判。
為她甚至不愿意和他成為普通朋友。
綾子打量少被劉海和鬢發擋住的臉頰。
她能“看”到他的表情。
她直覺這個時候,她應該上前給他個擁抱說,我隨時都能來這里,我永遠都可以是你的朋友。
方通行拒絕永生的姿態閃過腦海。
無盡的時光,短暫的煙火。
注定只能欣賞曇花現。
若是尊煙火的絢爛與曇花刻的綻放,便不能將它定格在時間中。
她為什么要來這個世界招惹這個太宰、導致他現在難過呢
她的目的只是觀察她家太宰生的幼期罷了。
為此,她也直在滿足對方的切需求,作為種補償。
又不是說對方想要和她交朋友她就定要滿足
理論,理智,最初的目標,邏輯上的最優解。
感情,沖動,此刻的心情,糾纏不清的未。
她習慣了“為了某個目的而行動”。
為想變強所以副本戰斗。
變成最強進化為守護世界的神明后,作為類生活于大地的群之中,是她最后的任性。
她連和自己身邊系最親密的都相處得像是隔層她不懂的殼子,何必再來招惹顆短暫的星火呢
但是,總有些不安的躁動的孤獨的想要掠奪的火苗,在她的靈魂缺失的空腔中灼燒。
“確如此。”
她抬起手,搭吧臺邊緣站起身。
她覺得她的手不該放在吧臺上,而是身邊這的肩膀上。
可她最后還是選擇了“正確性”。
“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