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死唔”
最強咒術師的手在少女咒靈做出選擇之前,便將她的話語掐斷在了被捏到變形扭曲卻又不至于當場斷頭的纖細脖頸中。
“綾子,你似乎忘了我說過的話。”
青年保持著兇殘的動作,任由血液從咒靈的唇角和撕裂的喉管中濺滿了他的左手。他堪稱溫柔親昵的用右手撩開痛苦痙攣掙扎著的少女咒靈后頸處的銀發,然后咬破了食指指腹,混合著對方的血液,在咒靈的后頸向下故意緩慢地畫著強制契約的符文,唇齒話語間泄露著愉悅的笑腔
“我說過,我有很多讓你活下去的方法,壞孩子。”
劇痛帶來的眩暈感在后頸逐漸彌散扎根到深處的滾燙觸感中瞬間消散,那即將被支配的、失卻自由的威脅掠奪感讓她無比驚恐,發自本能的憎惡憤怒
就這樣被奪走自由,還不如
系統我要自爆功能我要強行死出副本
不可以,只有這個絕對不可以
對方的強制契約只能作用在您這個馬甲上,并不會
即使只是一個馬甲她也無法接受屈與人下為人奴仆的項圈
我拒絕
那么,能對抗六眼的
綾子全身都在發燙,卻又如墜冰窟。
能對抗六眼的,只有
無數次的嫉妒羨艷與渴望,那一絲賭氣似的別扭在失卻自由淪為階下囚的威脅和對力量的本能渴望中,徹底破碎,化為那張金色的蒼藍卡牌。
我也是五條家的孩子
你能用的東西我都已經有了,為什么還不能用
憑什么只有你配是最強
藏在心底的黑暗在卑微的傲慢中發酵,滿溢,淹沒她一切的懦弱柔和退讓難過。
像是有瘋狂的尖刺沖破她的心臟,撕開她的胸膛,要把一切委屈隱忍無奈盡數化為燃盡生命的張狂
陌生的力量在她的眼眶內安了家,瞬間侵蝕了她全部意志與身體。
她閉上眼,任由一直存在于身體內的咒術力量被喚醒,整個世界清晰的旋轉起來,龐大的信息海水倒灌似的攪進腦海,每一根神經都在發燙。
術式無下限
五條悟是故意放慢速度的。
他直覺這個有自我意識可自主成長甚至還能死而復生偷偷練習咒術的人形咒靈應該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為此,五條悟特意用了“術式順轉蒼”的衍生瞬移能力將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丟回高專的治療室與禁閉室,轉身就趕了回來。
他靠著她,捏著她的脖子,指腹下是被刻下烙印時顫抖痙攣的皮膚。
他清楚的感知到了她對強制束縛的絕對反抗,還有那即將孤注一擲的
就是現在
讓他看看吧,這個咒靈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
五條悟眼罩下的表情短暫的陷入了空白。
五條悟暫時不能理解他所“看”到的。
五條悟震驚的透過眼罩注視著那雙只會在鏡面中看到的祖傳六眼,還有少女咒靈體表猛地爆發而出的、和他的能力極為相似的
不那完全就是五條家的咒術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