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玩的事情稍后再說。”社交方面的委婉只是基操,她也順手拈來并未直接否定對方好心的安排,“您知道白蘭最近的動向嗎他有沒有去橫濱找過什么東西”
“哦你知道白蘭在找什么”六道骸一直都對綾子保持著相當熱情的好奇心,“密魯菲奧雷的人最近確實在橫濱愈加囂張了。”
“橫濱的異能力者們沒有解決入侵者”里包恩表情凝重了起來,“不應該。即使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前段時間意外去世那個男人也應該在死前留下足以支撐局面的后手了才是。”
被世界第一殺手略帶敬畏的稱作“那個男人”的太宰治在內線發出了不悅的嘁聲。
“是說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沢田綱吉這些年都在處理意大利里世界的事,對故鄉的印象基本只有并盛町。雖然里包恩曾經給他惡補過本土的勢力,但因為組織更迭頻繁他也沒被要求刻意記住。
唯一需要牢記的就是橫濱的特殊性。
所以能牢牢把控住關東一帶的“港口黑手黨”的傳奇首領偶爾會出現在他的教父進修課上,他也因此有所記憶。
“我記得是叫太宰治他是怎么死的”
沢田綱吉一副“學習同為首領的前輩經驗、杜絕梅開二度的同款狗帶”的熟練求教模樣。
里包恩和六道骸都沉默了下。
云雀恭彌嗤笑“跳樓死的,聽說那家伙唯一的愛好就是自鯊。”
沢田綱吉
綾子當面被人這么說自己認識并且尊敬的老師,果然有些微妙的
太宰先生,我突然覺得你這個死法好丟人,被人講出來一點兒都不帥氣。
首領宰
人死了哪還需要管活人怎么說。首領宰冷哼,誰知道還能被某人給氣得活過來當面聽到這些非議啊呵
綾子
啊,當事人自己吐槽是氣活的。
護短的綾子更加堅定要送白蘭早點兒進棺材了。
至于giotto的質問與她何干
giotto多半也經歷過那個被毀滅的未來,他怎么想是他的自由。
但她從一開始就站在了太宰先生的故鄉世界被毀滅的基礎上接受了委托,解決白蘭就是她該做的事情,無需動搖。
“骸先生能詳細的說說密魯菲奧雷在橫濱做的事情嗎”
被指名的六道骸似笑非笑“ku想從我這里得到情報,你能付出什么呢就憑那些還沒發生的故事嗎”
故事,六道骸特意咬重了這個詞,像是在直白的否定綾子帶來的情報的全部意義。
綾子當然聽懂了,但她毫無被輕視的惱怒之意。
“人和人之間的交流除了利益往來,還有一種是為了增進彼此的信賴度。既然骸先生不想建立人情往來,那也無關緊要,我自己會調查。”綾子對上沢田綱吉的雙眸,“我和您說那些也不為別的,只是想和十年前的沢田綱吉一起打敗白蘭而已。如果您已經做出了判斷,就不必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系統,調查白蘭相關的所有活動以及書的位置。
命令執行中調查整理情報大概需要一分鐘,請宿主耐心等待。
就算她和沢田綱吉成為朋友,對方也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并不一定會同意她對“尚未犯下不可饒恕罪行”的白蘭主動出手的計劃。
但對方好歹也是這場計劃“原本的主角”與“被指定的任務對象”,她趁著打開副本的門出現問題,借著giotto的外貌與本身出面打招呼的便利,和對方說清楚一些事情再行動,也算是盡了對本世界主角的禮儀。
沢田綱吉其實是個觀察力很敏銳的人。
正因為能夠體會他人的心情,才會比一般人考慮的更多,更希望能得到“所有人都幸福的未來”。
和貶義的“圣父”形容詞不同的是,他即使嘴上對朋友們抱怨著不行,最終也一定會身體力行的拼盡全力達成所愿。
正因為他絕對會為了自己的理想而行動并取得戰果,周圍那些眼高于頂的天才們才會信服于他。
只是嘴上說說卻什么都不做的人,怎么可能成為凝聚容納那些的“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