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山上”
宅院是傳統和風大宅,周圍是連綿的山林。
天色垂暮,已是傍晚。
“是的。這里是宿儺大人的一處房產。”
“哦”咒靈居然也能這么有錢嗎。
浴室不是現代化的,是兌了熱水的大木桶。
里梅點上香燭,靜默離去。
綾舒舒服服的泡了個花瓣澡,換好浴衣出來,任由里梅幫她擦干發沒有吹風機,只靠毛巾只能擦個六七分。
她就頂著潮乎乎的頭發,換上了那身過于艷麗的紅色和服,里梅折騰著臉,甚至還上了妝。
等到化完妝,頭發也差不多干了,里梅給她簡單的挽了個發髻,別上了那根貴的簪。
綾
宿儺的審美,奇奇怪怪的。
正想著,這咒靈又出現在門口了。
“喲,果然像個新娘。”宿儺惡劣的笑著,像是回憶起了有趣的往事,“你知道嗎,千年前,那些送來給我吃的祭品,往往也會打扮成新娘的模。”
“不同的是,你漂亮,也美味。”
燭火之下,紅裳銀發,絕色容顏,膚嫩頸纖。少女正是純粹又懵懂的美好年華,花香藏不住的血肉鮮甜。
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契約,躁動著。
宿儺不愿壓抑自己的欲。
“你要吃了我”
真是個大膽的咒靈。
因為自己失去了量不能再約束對方,就要反吃了嗎
男人湊近她,伸手以指腹抹了下她唇上的朱紅,像是個餓久了卻還要克制野性的惡獸,用舌尖舔了舔指腹。
“我倒是想嘗嘗。”哪怕是塊碎片,也美味到讓人難以自控,同時還有種瀆神的背德刺激。以前諸多限制,如今她就像個毫無自保之的美味點心,伸手可輕易奪取,吞噬殆盡,大快朵頤。
某種隱秘的、掠奪摧毀的惡欲,在詛咒之王的本性里發瘋滋。
然
宿儺眼神幽暗。
他移開了移開視線。
“可惜。”
可惜,神明的契約,沒有漏洞可破。
他們只能是困獸。
除非她親手撕開她的理智自持,親自來到他們的牢籠之中一起瘋狂。
宿儺只是想想,就不禁興奮的舔了下唇角。
沒有比這好的機會了。
綾的小擔心瞬間消失。
“跟我過來。”
屋檐下掛起了金紅色的小燈籠,她跟在宿儺身后,猜測他可能是要帶她去見那兩個綁架了她的人。
不過她要先確認一件事。
“宿儺,我在你這里的事sience知道嗎”
“嘖。”宿儺突然停了下來,轉身,“你還真是那家伙給喂”
綾一時沒反應過來,急停之下失去平衡,反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身上。
想到摸一下下巴能給人捏紅對綾這個馬甲的脆弱程度有了充分認知的宿儺,只能順勢接住她。
隔著衣服,綾的臉頰埋在了一片彈軟有線條分明輪廓有致的胸腹之上。
少女愕然的、心臟狠狠跳動了起來。
即使人的記憶會消失x也依然不會改變
宿儺就眼睜睜的著少女一頭扎進自己懷里后,像只突然吸到了貓薄荷、毫無自制的小奶貓似的,蹭了蹭自己的肚皮,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那雙柔軟的小手順著腰窩摸上后腰線,然后貼著脊椎線緩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