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笑道:“你們倆先回去,或者去什么地方玩都可以,有問題就聯系黎輝,你們的胸針都可以進行聯絡的,不用擔心我。”
江迎雪點點頭,只是讓楚修注意點別太出格,而易小曦嘛倒是擔心的很,就像是楚修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一樣。
這件事情只針對楚修,所以也沒有為難江迎雪以及易小曦二女,二人目送警車離開,易小曦道:“這可麻煩了,咱們得想辦法把楚修救出來啊。”
江迎雪笑道:“放心吧,他既然敢去,就一定有辦法能夠出來,走吧,不用擔心他。”
“不行,這件事情還是和黎輝說一下比較好,問問他的意見。”易小曦立即用胸針聯系黎輝,黎輝淡然的聲音果然出現在胸針里面。
“事情的經過我知道了,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以一個城市的防務力量來簡單計算,楚修是沒有危險的,除非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對他進行打擊,否則這個時代的槍械已經不足以讓他受到太大的傷害了。”
通訊器那頭黎輝似乎沉默了一下:“估計反器材狙擊步槍還是能要了他的命,不過他應該不會蠢到自己暴露在狙擊槍下,而且以他的速度,一般的狙擊手估計也拿他沒轍,綜上所述,你們可以安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管它。”黎輝說完也不理易小曦就直接切斷了通訊。
“既然他都說沒事了,那就我放心了。”易小曦有些悵然。
“走吧,我們都已經不是普通人了,不必再用普通人的思維去思考事情的解決辦法,倒是我還沒吃飽,咱們再去吃點東西吧,其實我對一些路邊的小吃感興趣多了。”江迎雪挽著易小曦的胳膊二人有說有笑。
楚修被帶到了審訊室,一個人對著光禿禿的鏡子,而那些警官卻在外面看著他。
“你犯了什么罪你知道么?”外面的警官用通話器問道。
“我?犯罪?除了那人的父母,我不想和任何人交談。”楚修淡淡的說。
外面的警察道:“這件事情我們已經幫你聯系過了,他的父母不想見你,反而讓我們嚴肅處理這件事情,小子,不怕告訴你,像你這種沒背景的人,這輩子都見不到他們。”
楚修的戶籍仍在這里,很輕松就能查到,而警察查到他的戶籍后也是一臉驚訝,這么個窮小子怎么敢這么囂張對本市,乃至本省最牛x的公子哥做這種事情。
而他們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條,那就是仇富性的報復心理。就是看不慣你富二代所以要動手打你。
但其實現場的監控警察們也都看了,楚修只是讓尚偉豪靠邊站站,而尚偉豪卻先動手推搡了楚修,但不怎么的,自己反倒是受了傷,然后估計是面子上掛不住了就鬧了起來。
原本這件事情也好解決,無非是他們裝個樣子,把楚修拉過來關上一晚也就放了,但哪知道這楚修也是個倔強的人,竟然直接因為不公平的待遇動手打了尚偉豪,還威脅執法民警,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就不一樣了。
最重要的是更是給尚偉豪找到了說辭,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難辦了,都驚動尚偉豪的爸媽了,他們要求嚴肅處理,上面隨便施加點壓力,楚修就得被重判。
結果這個楚修似乎一點自知都沒有啊,根本就沒覺得自己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反倒是一臉老神在在盡在掌握的樣子。
執法人員也很苦惱,但迫于上面的壓力,也只有對不起沒什么背景的楚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