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茵“”
很好,這做法很狗,很流氓,很梁晉。
審訊室。
很狗的梁晉玩世不恭的倚著座椅靠背,看著對面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金明恩,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說吧,你為什么躲著警方”
金明恩不肯說話,垂頭喪氣的。
“不想回答,成,”梁晉今天格外好說話,拿起一張照片,上面的越野車牌照清晰,“這輛車是你的嗎”
男人依舊沒有回答。
挑了下眉,梁晉本身就是個流氓,最不怕嫌疑人耍無賴,魁梧壯碩的手臂搭在桌面上,蘊藏著滿滿的力量感,雙手輕輕交握,清脆的骨節摩擦聲在寂靜的審訊室里響起。
無聲的威脅。
嘴角的疼痛還讓金明恩記憶猶新,徹底認慫,聲音很輕,“是。”
梁晉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覺得沒意思,繼續問道,“你經常去跑山嗎去過二道山那邊嗎”
“去過,”金明恩老實了,“去過三四次,和朋友一起。”
“最近一次去是什么時候”
“三個月前,帶著我老婆和幾個兄弟。”
“你確定”
“確定。”
好脾氣消失,低沉的聲音帶著侵略性的壓迫,“最后問你一次,你確定”
金明恩被嚇得雙腿發抖,下意識點頭,“我,我確定。”
梁晉把一沓照片丟到他面前,兩條長腿隨意伸展著,姿態慵懶散漫,像是蟄伏起來的猛獸,“上個月二十五號下午四點,你的車為什么出現在二道山”
“不可能我沒去過”金明恩把照片拿過,認認真真的看著,“這不是我”
“這上面都沒有照到臉不是我”
“那是不是你的車”
“是,”金明恩的高音量徹底低了下去,很快又激動的辯解著,“警官,我真的沒去過二道山,我去那干什么啊”
梁晉雙手抱胸戲謔的看他,語氣輕飄飄的,“拋尸啊。”
金明恩的眼睛瞪大,寫滿了不可思議。
像是提示的語氣,梁晉慢悠悠的揚起一抹痞笑,審視的目光時始終看著男人的表情,“你殺了你母親呂鳳,不是嗎”
“我媽,死了”金明恩有一瞬間的楞神,抓著自己的頭發滿臉痛苦,還真的像個孝子的模樣,但卻在第一時間辯解著,想要洗脫他的嫌疑,“我沒有殺她沒有”
“呂鳳二十五號失蹤,你二十五號徹夜未歸,面臨警方的聯系,徹底銷聲匿跡,”梁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收起吊了郎當的散漫模樣,試探著問道,“你告訴我,你怎么能沒有嫌疑”
“故意殺人可是死罪,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