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晉面無表情的果斷回答,“沒有,老子抓過的犯人,應該都覺得我是他的仇人。”
“犯罪的動機無外乎是情、仇、財,”另外一人蔫壞兒的問道,“梁隊,你怎么就這么確定是仇人萬一是有小情人要報復你呢”
“看到你和鐘姐甜甜蜜蜜,她嫉妒了唄”
“兇手是男性,”梁晉冷笑著看他們,條理清晰的反駁著,“而且老子沒有小情人。”
“小美人如果答應的話,那就有了。”
鐘茵被打趣的臉微微泛紅,撿起桌面上的抱枕丟過去。
梁晉笑著接住,不正經的耳朵發燙。
一陣善意的笑聲響起來,驅散走案件帶來的凝重氛圍,也給警員們緊張的神經放松一下。
說話間,敞開的大門走進來一個人影,滿身疲憊的關銘一語不發的走進來,坐到位置上滿臉的胡茬,平時的儒雅溫潤模樣消失,反而像個邋遢的大叔。
受了很大刺激似的頹廢,主動朝著身旁偵查員伸出手,聲音沙啞,“兄弟,給根煙。”
偵查員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一向養生的像個老父親似的銘哥,會打破原則向他要煙
梁晉干脆把衣兜里的一包煙丟到他桌面上,“怎么了”
“技術部門那邊監控錄像沒有辦法復原,在沿途的監控中,也沒有特別的發現,”關銘避重就輕,動作熟練的點煙,煙霧繚繞著聲音似乎更加低啞,“但是你們看這個。”
u盤插進電腦里,打開其中的一個視頻錄像,指著上面的畫面,“這是我在花店里找到的監控錄像,案發當晚,在梁隊進入花店后十分鐘左右,視頻中出現了一個可疑的男人。”
屏幕中,穿著黑衣的男人快步進入花店,大概不到兩分鐘再次離開,雖然看不清臉,但是他手里拿著的白色菊花,分明和死者身上的一模一樣
鐘茵看著那身有些眼熟的衣服,瞳孔驟然縮緊,腦海中那個穿著摩托車的男人,雖然夜色朦朧,但她依然能夠確定。
無論是身形還是衣服,這兩人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手中的香煙快速燃燒,關銘繼續說道,“我詢問過花店老板,這個男人戴著口罩,看不清楚臉,很明確的買了一只菊花。”
“無論是割喉還是切掉死者的手指,都帶有一定的指向性,”梁晉回憶著整個案件的一切細節,肯定的說道,“可以先從有共同點的卷宗開始查起,主要排查有嫌疑的人。”
“還有旋轉木馬,在游樂園的發生的案件也要一一排查。”
“我建議,派出警員保護梁隊的家人,”關銘把視線看向旁邊坐著的男人,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纖細身影,很快收回目光,“兇手窮兇極惡,雖然對梁隊不能造成威脅,但是不能排除他會轉移目標。”
“殺人誅心,比起讓人痛快地死去,倒不如讓他這輩子都活在悔恨當中。”
總覺得他這句話說的意有所指,梁晉把視線同樣看向旁邊,挑起眉疑惑的無聲詢問著。
銘哥好像知道什么樣子
這狀態,不正常。
鐘茵被他們一兩個看的面無表情,余光看到一向儒雅的男人傷感的模樣,心下了然,默不作聲的使了個眼神,“我贊同銘哥的提議,以防萬一總比出現意外要好。”
梁晉應了聲,“成,那就這么辦,找兩個人盯著老梁他們就行,其他人繼續開始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