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畢竟她都已經有筑基期的修為了。”
眾人說著,看向剛剛回來,站在桌邊倒水給自己喝的冀無塵,“無塵,我今天還看到舒云師妹和你說話了,她有沒有給你透露些什么啊”
冀無塵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才問道“嗯舒云師妹誰”
“你都不知道嗎就是那個最好看的師妹啊”
“啊那我知道了。她也沒有和我說拜師的事情。”
“那說的是什么”
但問到這個,冀無塵就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了。
眾人起哄了一會兒,但依舊問不出來,沒多久就轉移了話題,又說起了最有可能被長老他們收做弟子的人選。
這些人選中同樣的也有冀無塵的一份,因為在測資質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冀無塵根骨不錯,且悟性很好的事了。
冀無塵也就聽了一會兒便躺到床鋪上去休息了。
他今天一個人做了兩個人的勞務活。
因為那位舒云師妹過來告訴了他鐘魚的事情,冀無塵知道找師姐們理論也沒有用處,便把她們指派給鐘魚的另外一些事情都給做了。
至于之后的事情,舒云師妹告訴他如果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就讓他不要亂來,因為等到拜師之后,這些事情自然就會少了。
冀無塵雖然無奈,但確實想不到什么好的解決方法,所以難免有些不得力的感覺。
他不是非黑即白的性格,但是卻依舊不喜歡那些陰暗的事情。
至于拜師大典冀無塵更多的也是隨緣。
不過做長老的徒弟什么的,他并沒有報以太大的期望。
次日,燕歸在自己暫留的丹藥閣收到了一箱子的藥材、存到錢莊的一張錢票以及一封信。
算不上是圣獄門的任務,最多只能夠說是門派之內的交易。
大概是付了他酬勞,讓他幫忙煉制一批筑基期使用的太樞丸。
這種藥丸,對于現在的燕歸而言,可以說是殺雞用牛刀了。
如果是在過去,燕歸也只會讓自己身邊的小藥童去煉制這種藥丸,順便也算是練習了控火了。
但燕歸最后想到自己這才剛剛加入圣獄門,要在門主的眼睛下表現得好一些,于是就接了下來。
等到謝清源使用燕歸卡牌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前置準備工作,正在煉丹房里分著每一次使用的藥材分量。
謝清源繼續著他沒有做完的事,然后在大腦中演練了許多次,才終于的拿上了一味藥材,然后運轉著體內的靈力放出了他的先天丹火,將煉丹爐燒燙。
使用燕歸的身體煉藥似乎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
最難的大概就是控制丹火的大小了,但這對于一直在練習靈力,將靈力最大化使用分配的謝清源而言反倒算不上是特別的困難。
唯獨只是最初的時候,謝清源有些沒能夠掌握好合體期龐大的靈力,所以第一爐九顆太樞丸里只有三顆是上品。
但之后的煉制,謝清源越來越熟練,能夠在恰到好處的時機將其他的藥材放進丹爐中。
第二爐的時候謝清源就已經煉制出了一顆的一顆極品的太樞丸。
等到了最后一爐,謝清源雖然還沒能夠將太樞丸全部都煉制成極品,但最次的也都是上品了。
而燕歸重新掌握了身體之后,甚至都對“自己”今天的認真狀態有些驚訝。
畢竟只是太樞丸,極品和中品、甚至是下品的差別其實也都不算是特別的大。
當效果差距不大的時候,他總是不會特意去追求品質的。
但燕歸也只是稍稍想了一下,就將事情拋到了腦后,讓人把煉制好的太樞丸送到了指定的位置去就不再理會了。
而謝清源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都不由有些頭暈目眩,好似眼前依舊是那一團熊熊燃燒的丹火。
他仰躺在床上,出神了好一會兒,然后才翻身起來,打算下山租借一間煉丹室嘗試著自己煉制。
畢竟大多數散修的丹修都是沒有自己的煉丹室的,租借煉丹室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但好巧不巧的,謝邈在這個時候來了。
謝清源剛準備出門,就撞上了帶著谷如之過來的謝邈。
謝邈看了眼謝清源,沒有多說他瞞著自己的事情,只是對他看了眼屋內的座椅,示意謝清源坐回去,然后才轉頭對谷如之說道“麻煩你了。”
谷如之看著謝清源,顯然也是驚訝的,但是她卻什么都沒有多說,只是點了點頭,先一步的走了進去,然后伸出了手,等著謝清源將手遞出來讓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