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傳來了對話聲。
滄玄宗眾人彼此看看,結果發現誰都沒有想要出頭的打算。
也是在這個時候,那說話的魔修突然自己掐著喉嚨,只能夠發出“嚯嚯”的喘氣聲了。
“怎么回事是呃啊”
眾人一驚,卻見洞門外有一人正好放下了撩起衣擺跨過門檻走進院中。
他掃了眼院中的眾人,對身旁隨后進入的女子說道“抱歉,聽著有些吵,手一滑就不小心讓人閉了嘴了。”
那女子笑了笑,往那發不出聲的魔修看去,“燕道友手下留情了,是我招待不周了。”
她說著對身邊的人連忙使了眼色,于是那侍女微一躬身,就帶著兩個侍衛上前,去把多話的兩個魔修帶走了。
“燕道友上座。”女子對戲臺對面的那一排位置示意了一番,便轉而向眾人說道“各位,芝英怠慢了,還請多多擔待。”
“不過芝英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發生什么不快,掃了各位的興致。那兩位客人也不過是被送回了院子中這實在是燕道長的手段,就算是英芝也無可奈何。”
“不提這些了。”女子,也就是戎芝英拍了拍手,“也不用等兄長了,我們這就開始吧。”
而在戎芝英之后又一桌桌的給敬酒賠罪的時候,一旁的殷肅已經冷下了臉來。
袁旗“怎么了”
殷肅抿了抿唇,“圣獄門。”
謝清源眨了眨眼,想起來這一出了
他都忘掉了,這兩人見過。
“那位燕道長是那個宗門的人。”殷肅說道,“我在劍冢秘境里見過。”
莊凝聞言說道“先別聲張,等到晚些時候再單獨說于戎城主。”
眾人點點頭,只是在私下偷偷的將腦袋湊做一堆想要和殷肅打聽。
謝清源對那些倒是不怎么感興趣。
他看向那邊已經坐下來的燕歸,見他如常的和戎芝英說著話,氣氛融洽。
戲開場的時候兩人停了下來,隨后燕歸似有若無的往謝清源看了過來。
畢竟他有合體期的修為,被人這樣長時間的看著,多少都是會有些感覺的。
當兩人對上了目光,謝清源只是如常的眨了眨眼,好似只是好奇一般。
隨后謝清源先一步的移開了目光,往和袁旗他們說著話的殷肅看去。
燕歸順著謝清源的目光看去,思緒一頓,顯然是想起來了。
但這是有意、還是無意燕歸不由又看向了謝清源,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出來什么破綻。
可一直到戲唱完了,他也還是沒有看出來更多。
回去的時候滄玄宗的便推推搡搡的又說起了明天就要成婚的戎芝英。
那是一個眉眼中透著幾分英氣的女子,有關她的事跡在玄陽城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她到現在已有數百歲了,但直到現在才成婚,選擇的人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讓許多人都在猜測那人是不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能有玄陽城城主的妹妹做道侶。
閑聊之際,冀無塵將目光放到了謝清源的身上,然后避開了其他人小聲問道“怎么了感覺今天都不太開心的樣子”
“嗯”謝清源轉頭看向冀無塵。
冀無塵問“是不是因為不能出去”
謝清源搖了搖頭“不是,我只是在想明天不知道會是什么個情況。”
“別擔心了,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
謝清源見狀便只是無奈的瞥了他一眼,就不做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