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對牢里的罪犯連衣服都不給,那太不人道了,所以沒有辦法,等發現的時候,都涼了,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這人身上,為什么有這么大塊的燒傷”龐昱只掃了一眼后問道。
“不能有燒傷嗎”白玉堂好奇的問道。
沒錯,他們不光自己來了,還帶了白玉堂,不過他打小跟著自己的哥哥還有義兄們,見識可比龐昱多多了。
見識多,也不見的比龐昱聰明,他可是辛辛苦苦的增長起來的智慧
“的確沒有不能,不過,這個燒傷,是不是特別像一個形狀”龐昱指著那傷口詢問的說道。
聽到龐昱的話,被困在椅子上的人,眼皮微微顫動了一下。
被提醒后,眾人才將目光落到了那人月匈前的燒傷痕跡上,要說燒傷吧,其實也挺正常的,一般情況并不會引起人的主意,偏偏在這個犯人身上,一眾人仔細的辨認,還真的是看著像是一個模糊的腦袋的模樣。
“仔細看的話,好像是個動物的臉。”展昭盯著那傷口,遲疑的說道。
“是狼。”銀雀瞧了兩眼,頓時精神一振的說道。
“狼”眾人望向銀雀問道。
“這是草原國王室才有資格紋的,不過看這家伙,多半不是什么正經王室。”銀雀作為影樓的樓主,對很多都有所耳聞,他們可不止是殺手,更是探聽情報的好手,否則怎么能找到刺殺人員的訊息。
的確,要是真王室怕是也舍不得送來這邊,做了多年的臥底,侍衛在抓住這家伙后,第一時間就了解了這貨的生平。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早年喪父喪母,中年喪妻無子,老家也不在本地。
這是一個多么完美的掩蓋自己的身份啊,像本朝的戶口,也才推廣了沒幾年,根本沒人能發現這人的不對勁。
要不是這一次他主動的跳出來,誰都不知道,在這邊隱藏了這么深的家伙。
“現在案件已經清晰了,這就是深埋在本朝的草原國探子作祟。”龐昱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原本他是還想讓包黑子先頂替一下錢塘知府的,只是他任期的那邊也一直在催,只能忍痛放包黑子跑了,還帶走了公孫先生。
這邊的案子更加有趣,白玉堂就拉著展昭留了下來,包黑子和公孫先生,就是龐昱讓廂軍護送他們走的,還給了不少的盤纏。
另一隊的廂軍加上侍衛們前往了馬剛的莊子,無他,只是抄家罷了,畢竟馬剛都掛了,他當初運走的金銀財寶,還能保留下來
那是絕對不行的,禍害了這么多的百姓,賠償也是需要的。
正好建造書院等建筑還需要資金,抄家回來的也是挺合適的,至于這個唯一活著的探子,身份還要繼續確認,龐昱連夜寫奏折送回汴京城去給官家。
這草原國賊心不死,也是個麻煩,對此趙玨要不是沒有借口開戰,真的想直接打完算了,省的總有人在那蹦跶。
在馬剛的老窩里,倒是找到數量不多的財富,無非就是一些鋪子之類的,至于他妻子也在確認她是被蒙在鼓里后被趕回了娘家,當然了,嫁妝也是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