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的是不是有些多了”孫軼民附帶一個害羞的表情。此時,他生怕自己查戶口般的詢問會令她反感。
“沒關系,今天我開心,你盡管問。”神女附加了一個愉快的表情,這打消了他的疑慮。
“好,那我就繼續問了。”
“嗯。”
“你現在真的單身么”
“真的。”
“以前談過男朋友么”
“讀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
“后來畢業分手了嗎”
“不是。是在學校時就分手了。”
“為何”
“他移情別戀,他和我一個同寢室的閨蜜好上了。”
“啊很遺憾。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那個室友喜歡他,并且愿意和她同居。”
孫軼民一愣,琢磨了5秒鐘,才明白了她話語里的含義,問道“是不是他也向你提出了同居的要求,但被你拒絕了,所以他就轉投別人懷抱”
神女沉默良久,僅僅回復了三個字“差不多。”
孫軼民不敢追問更多細節,說道“很遺憾,這確實是一件令人難過的事情。”
“沒什么遺憾的,”她的回答令孫軼民意外,“這件事讓我看清了他的本質他根本不是真的愛我,所以也不是值得我珍惜的人。我很高興他拋棄了我。”字里行間流露著一種孤傲。
“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孫軼民附帶了一個憨笑表情,又說道,“再說了,你長這么漂亮,肯定有很多人追你吧”
“有。”
“為什么不從中選一個”
“找不到我喜歡的。”
“你喜歡怎樣的”
“怎么說呢”她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我說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
“你說。”
“在我看來你們男人都差不多,談情說愛終歸脫離不了最終那個目的。”神女冷不丁的一句,令人意外。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話語所指的男人,也包括了當前的談話對象孫軼民。
這話在他聽來有點偏激,也令他略微尷尬,思索片刻,他委婉的反駁“可能你在大學時代的那個男朋友不是個好東西,但不能因此否認所有男人吧”
“我見過很多追求過我的男人,我看得出來,他們基本上都是帶著目的。”
“可是一個男人可以很愛你,可能也同時對你有某種。你不能以這一點來否定他對你的愛的真誠。”
“沒什么同時,愛你只是個借口,生理需求才是終極目的。”她似乎固執堅持自己的偏見。
“好吧,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要追求的愛情就是那種柏拉圖式的精神交流只有那樣,才能證明男人對你的真心”
“這樣不好么愛情本應該就是純粹的。”神女默認了這一點。
“可是人終究還是要傳宗接代的啊,如你說的純粹的精神戀愛,似乎無法滿足這一點。”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