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說的甚是為小混混們著想,當事人寒毛倒豎,心驚膽顫。
紅毛沒敢逃,愣是讓小女孩暴打了一頓。
余下兩個自然也逃不掉挨打的命運,樂韻如法炮制,將被踹到麻穴還不能動和還暈著的一個小雜毛也各賞十幾拳頭。
可憐暈著的那位哥們兒,愣是被打醒過來,然后還沒弄清狀況,兩眼一黑,又不省人事。
將四只小混混暴打一頓,樂韻心里的郁悶一掃而光,感覺她的武術進步了哪痛快揍人的感覺真好
“哈哈哈,這樣打架的感覺簡直不能太好,可惜你們小身板太弱,承受不住我全力打擊啊,念你們初犯,姑奶奶說不報警就不會報,記得以后長個心眼,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樂同學沖三只滿眼驚恐的小雜毛揮揮小拳頭,瀟灑的跨出廢舊宅,愉快的走人。
“石石頭哥,現在我們怎怎么辦”聽到腳步聲走遠,紅毛捂著鉆疼鉆疼的臉,呲牙咧嘴的問頭兒。
石頭一只手血肉糊糊,臉上一塊青一塊紫一塊紅,恨恨的碎了一口“去醫院包扎,再去找楊少,的,我們上當了,他們給的資料不實。”
說好的是個鄉土妹,可你見過這么好身手的鄉下妹嗎坑人也不帶這么往死里坑的,他發誓,若早知道真實情況,他寧愿吃土也不接這票生意。
紅毛打了個顫,雖然他和石頭也被暴打了一頓,還好傷得不重,兩人背的背,扶的扶,帶難兄難弟離開廢棄宅地,到外面打電話叫玩得好的兄弟們開車過來,接去醫院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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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自報家門,讓石頭悔得腸子都青了,如大冬天被淋了桶冷水,全身上下拔涼拔涼的,他們踢到鐵板了,還是塊滾燙滾燙的鐵板。
“這下知道你們被坑了吧”樂韻看著雜毛臉色發黑,心情大好“咱們繼續聊聊人生啊,告訴我是誰買兇殺人給了你們多少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認錯人了。”
石頭和紅毛內心顫抖不安,咬緊牙關,堅決不承認,他們雖然是混街上的,還是懂輕重,真供出雇主,且不說是不是違了道上的規矩,首先就等于承認是受雇行兇,到時被抓進局子里少說也要呆上三幾個月。
“其實,你們不說我也能猜得出來,左右也就那么幾個,姓楊姓張姓黃,姓黃的老爸是當官的,這個節骨眼不會蠢到找人打我,余下就只能是姓張姓楊的,最嫉妒我的就是姓張的,可惜姓張的沒有路子找打手,也沒有錢,只能利用姓楊的,誰叫姓楊的有錢人傻好利用,我說對了吧,瞧你們的表情,別震驚啊,我跟他們同學三年,我了解他們的程度像對我了解我自己一樣清楚,姓張姓楊的會做什么事,我不用腦子想,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到。”
小女孩膚白人嫩,明眸皓齒,笑容甜美,然而,那笑容在石頭和紅毛眼里猶如恐怖電影里的紅衣女鬼一樣可怕,兩人艱難的咽口水。
石頭悄悄的抓地面的小石頭,暗中計算著有沒機會反敗為勝。
樂韻看到雜毛的小動作,眼神一冷,旋步一跨,一腳踩下去,啪的踩在雜毛手背上。
“啊”石子深深的刺進肉,劇痛傳來,石頭發出殺豬似的嚎叫。
“不想要手,想變殘廢,你盡管搞小動作。”樂韻踩住腳底下的一只爪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混社會的人,你弱,他們只會恃強凌弱,若比他們還狠,他們才會怕。
宅子地面上填的全是指頭大的石子,石頭的手背被踩,手掌上有重力相輾,下有石子尖角深刺于肉,骨頭好像被硌斷,鉆心似的疼,疼得他一陣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