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沒問他疼不疼,拆第二針第三針,接二連三,一鼓作氣的拆掉八針縫線,快速的擦去滲出來的血,用新搗碎的藥草覆住傷口,再包紗布。
拆掉他腹部的線,再給他右手掌換藥,青年右手也縫了兩針,在縫針后第六天就拆線,手掌上的傷口比他腹部的傷恢復得快。
“辛苦啦,樂樂。”米羅露出感激的微笑。
“不客氣,是不是很痛”
“有點點痛,不過可以忍受。”
雖然不知道真假,樂韻就當真的不怎么痛,對自己的動手能力越發的敬佩,瞧瞧,她無師自通,真把一只腳踏進鬼門關的帥哥救回來了,可見她離神醫的路又近了一小步。
深更半夜,沒啥消譴,樂同學把拆下來的線丟火堆里燒掉,換下來的舊藥拋去樹林里,用水洗了手,爬進帳蓬睡覺,睡不著就和跟帥哥聊天。
21號,天晴。
也因坐吃山空,樂同學放在外面的米已不太多,她讓帥哥在巖洞養傷,自己外出找吃,特別說明有可能要下午或傍晚才回來。
米羅很配合,在營地留守。
樂韻背著包,拿著鋤頭和柴刀離開扎營的地方,離得足夠遠了,趕緊爬回空間,丟下東西,給自己換上面包片,她的大姨媽要來了
{}無彈窗魚太美味,米羅有點舍不得,吃到最后放慢速度,邊回味邊吃,吃掉最后一尾魚,把魚湯也喝得半滴不剩。
“好吃,太美味了,樂樂的手藝真讓人拍案驚絕”本著民族習慣,他贊不絕口,濤濤不絕的贊美小朋友的手藝。
這真是老外
聽著歪果仁土壕口沫橫飛的贊語,樂小同學汗噠噠的,他用詞量之多讓人嘆為觀止,如果不是他的藍眼睛和他的護照身份證證明他是老外,她一定會當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土人士。
小小的休息一下,她扶帥哥躺下,告訴他,她要去洗碗,順便還要撿些柴,有可能要回來的很晚,讓他別擔心。
“柴火還不夠嗎”米羅發揮不恥下問的優良傳統,不是他愛問十萬個為什么,而是巖洞一角堆有好幾扎柴,還有幾個枯樹兜,應該能燒好久,看樣子不缺柴。
“依你的情況,我們至少還要在這里留住五六天,那點柴不夠,明天有可能下雨,雨后樹林潮濕,不好撿柴,我先存一點,有備無患。”
她觀看過昨晚的云,西方水口有云,證明三兩天要下雨,早上東方也有雨云,中午后太陽又暗淡了一些,估計今晚不下雨明天也一定有雨。
更何況夏季7月正是神農山多雨之季,每隔天必有一場雨,最近幾天連續有四天半是晴朗天氣,接下來幾天必會變天。
米羅沒有再說啥,只關心的囑咐在森林里小心些;樂小同學收拾一下,提工具和裝著碗鍋的袋子晃悠悠的晃向森林。
米羅看小女孩把背包里的東西拿出來,又塞進去幾樣東西,包括裝在一只塑料子里的碗,然后背上背包,提柴刀就出發,他特別的懵,撿柴背上背包,不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