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方法啊,家里有茄子,在茄子表面畫滿細線,一針一針的戳;還有兔子啊雞鴨啊,把兔子的毛剃去,找血管練手;把雞鴨腿上的毛剪去,也可以拿來練手;如果你們家里有長輩愿意貢獻的話,那就更好了,實在不行,拿自己的腿來試,左腿扎成窟窿了還有右腿,扎個千兒百針的,練著練著就熟悉了,保管無論扎誰一扎一個準,當然,拿長輩和自己做實驗時千萬記得做給針頭好消毒工作。”
“”
三位男生感覺后背發涼,那冷風嗖嗖的亂躥,前面兩種方式可以接受,后面一種,拿自己家人或自己的腿做實驗,呃,這個還是算了吧
講真,給家人扎個一針可能下得去手,扎個十針八針,就算家里人不說什么,自己的心就先抖了,至于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戳,想想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小蘿莉,你拿你自己練習過”戴良鈺忍著那莫名其妙的冷森感,問出大家最想問的問題。
“嗯。我五歲學扎針,最初拿茄子試手,練得手不抖了,改用兔子,用雞鴨試驗,練習了一年多,熟練到一定程度,我家長輩給我做實驗,扎得長輩手上全是針眼,我自己都難過,偷偷的拿自己的腿試手,試了幾個月總算小有成就,也勉強達到出師要求。”
說到學拿脈扎針,樂韻心里發堵,當初爺爺教她打針,拿脈,先拿茄子畫滿細細的線,讓他在指定的位置扎,針頭入幾毫米都要求的一清二楚,等她能掌握手勁輕重,拿家里的雞鴨剪去腿毛,或者去捉來野兔和買來兔子,讓她在活物身上試驗;
在動物身上做夠實驗,就在人身上做實驗,爺爺奶奶爸爸三人輪流上陣當“病人”,讓她練手,那段時間,爺爺奶奶爸爸每天手臂上都是針眼,就連她自己看著就想哭;
舍不得在爺爺奶奶爸爸身上扎針,她背著大人偷偷的在自己腿上試手,把自己扎得滿腿小針眼,練了好幾個月,把腿扎成了篩子眼,也進步神速,每扎二十針大約會有一針扎偏。
爺爺在醫術上要求極嚴,當她練習到百扎百準,家里人才結束當“教材”的實驗,只改為每個月考驗一次。
多年的練習,早已深深的在樂韻心里鉻下了印子,就算爺爺過世后她讀高中時太忙,沒有經常練習,對捉脈扎針仍然熟稔無比,更何況后來得到空間,視力與感知神速提升,哪怕閉著眼,她也能準確的找到自己的脈。
“你牛”戴良鈺、吳怛、徐長天肅然起敬,小蘿莉家長輩不惜以身當實驗品,以那樣的方式來教導孩子,那種精神不僅是對自家孩子的貢獻教育精神,也是對醫學事業最無私的支持。
“不說了,咱們找食去。”三男生笑呵呵的岔開話題。
樂韻還沒去過學校的餐廳,欣欣然的同行去吃飯。
青大餐廳諸多,每個區都有餐廳和食堂,學生ic卡通用,只要有卡,不帶現金也能吃遍全校。
四人就近找到家快餐廳,點餐,體檢總共費了二個鐘,再加上路上的時間,已快一點。
這個點兒餐廳過了最高峰期,菜來的快,各人點一個菜,共四個菜一湯,平均二十塊一個人,aa制。
下午一營二營領軍訓服,發放服裝的地方在宿區學生服務樓,四人吃飽喝足,邊走邊參觀校園,一路溜跶回到舍區,只等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到多到集合時間,各營隊整好隊形,依次領軍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