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拳和擒拿術還沒考核完,也不宜接著再考,下午仍然是千篇一律的站軍姿,齊步走等普通訓練。
柳少和燕少兩位大校先生送樂同學和晁會長到狀元樓,他們直奔宿舍公寓,兩人回到自己宿舍,各自打了幾個電話,抱著電腦努力開工,到上課也沒有離開,繼續窩在宿舍上工,臨近三點,兩大少才施施然的下樓,坐燕少的車慢吞吞的出發。
青大軍訓總指揮官李億,也是學校的黨委書記,他與秋校長就學生骨折事件開完小會議,下午正常處理工作,二點多鐘接了一個電話,他暗中愕然,仍不動聲色的交談了幾句,掛斷電話,立即通知人安排接待室。
調出一個保密工作最強的小型辦公室,李指揮親自指揮人布置一番,上鎖,帶了保衛科的人在大廈一樓門口等候。
等了不到二分鐘,一輛獵豹悠然而至,當車停妥,燕少柳少施施然的現身,兩俊少長袖白襯衣配西褲,燕少戴墨鏡,遮住半邊臉,柳少擰著一只大大的背包。
李指揮看到兩位大校,眨眨了眼,以眼神詢問究竟出了何事。
他也是大校級別,跟柳少燕少軍同階,不過他是文職大校,燕少與柳少則是實打實的功勛大校軍階,遇特殊情況,兩俊少有指揮某部隊的實權大權,像李指揮一樣的文職大校是輔助官。
“沒什么大事,只是來調查核實一下情況。”柳向陽收到李指揮的眼神詢問,淡然的笑著解釋。
他暗中向燕某人甩了n個白眼,特么的,什么事總讓他出面,小行行拿他當擋箭牌用得來越來越順手,實在讓人歡喜不起來。
而他,還沒法拒絕,誰叫小行行比他厲害,于公于私,他當哥哥的也要聽弟弟的,感覺驕傲的同時也很心塞。
李指揮了然,大概又涉及了某項秘密,所以不能明言。
兩少走到大廈樓前的門頭之下,站了約三四分鐘,一輛面包車領車著一輛霸氣狂悍的悍馬徐徐而至,黑色悍馬線條流暢,車頭車尾掛著亮閃閃的軍用車牌號。
面包車劃出一個彎又駛離大廈,霸氣粗獷的悍馬以優美的一個飄移擺尾轉彎,停車,車門打開,駕駛室與后面兩人同時下車,個個穿白色長袖便服,戴墨鏡,還戴了口罩,遮住了臉,那樣子若走出學校到大街上摘掉口罩和眼鏡,誰也甭想找出人來。
三個墨鏡男士只有一個人提了一只大包,三人同行,看身軀走姿應該都是年青人,他們每一步沉穩有力,走到等候的三位大校前先敬禮,中間一位摘下墨鏡,遞上證件。
證件是遞向李指揮的,李億回敬軍禮,接過證件驗證,不是怕有人冒充軍部人員,僅只是公事公辦的手續流程,放眼京城,你說有誰敢冒充軍人開牌車號來青大詐騙呀。
李指揮接過證件瀏覽一遍,心底疑惑越發濃郁,三人來自軍部直屬特別行動調查組,他們來查什么
他將證件遞回給三位特別調查人員,平靜的表態“三位同志有什么需要學校配合的,學校全力配合。”
“有勞李大校,”中間一位領頭人拿回證件,犀利的眼神在燕少身上微微停了一下,轉移開,聲音低沉“人在哪”
“還在學校西操場執訓中,輔導老師已先一步過去。”柳向陽飛快的回答,小行行你夠了你傳召來一幫牛人,卻要俺幫你答話,有這么坑哥的么
“71、72號去帶人過來。”領頭人聲音聽不出喜怒,憑聲音也分辯不出他的年齡。
他身邊的兩墨鏡人應了一聲“是”,提包的青年將背包交給頭兒,轉身走向悍馬;保衛科的人機靈的很,立即飛出一人,鉆進早停在一邊的備用面包車里,開車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