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班昨晚去喝酒了”王少校臉色陰晦不明。
“是”全班學生吶吶的、老老實實的承認喝酒的事實。
“昨天中秋節,你們去喝酒,我沒理由罰你們,可你們自制力太差,喝出后遺癥來了,不能不罰,全體跑三圈,罰一百俯臥撐。”
“是”
一個班的國防生沒有任何異議,整齊的應了一聲,立即調轉方向,全班列隊跑向操場跑道。
王少校盯著學生跑完三圈,做完一百俯臥撐,正常訓練;其他班學生就算有看到國防生被罰,也沒空冷嘲熱諷。
中秋節后的第二天,昨天興奮了一天的人們又興高采烈的出行或享受假期,出游的人仍然多如牛毛,車子不勝枚舉,到處不是車就是人。
就算出行艱難,晁家三兄弟也攜妻帶兒女的各自回娘家去中午飯,晁老爺子和晁老太太就呆晁二家,他們老胳膊老腿的折騰不起。
臨出發前,打包些禮物,美少年和晁二姑娘倆蹲在東廂與上房之間的一角空隙,圍著一只大腳盆,在裝大閘蟹。
晁宇博是不敢去捉的,他怕被鉗,小時候被蟹鉗子夾過,他沒痛哭,可惜身體底子太差,抵抗能力弱,感染細菌發高燒,住了半個月的院,從那以后,晁家上下一致不讓哥兒碰魚啊蝦啊蟹那種東西。
少年不敢捉蟹,他幫著扯袋子,晁二姑娘拿著鐵鉗子,從網兜子里夾出螃蟹,再放進美人弟弟扯開的袋子里,姐弟倆配合的極好。
“二姐,不要搞混,記得最大的那只腿腳齊全的要單獨裝,那只我要帶給樂樂。”眼見二姐玩得開心,夾這只夾那只,夾著螃蟹玩耍,晁宇博不得不提醒她。
“我懂我懂,這只腿腳齊全的大家伙是給小團子的。”晁二姑娘夾住一只約有一斤重的大蟹,把它舉起來,大閘蟹舉著大大的鉗子,眾足齊舞,兇相畢露。
“二姐,不要弄斷它的腿腳,樂樂想要一只有完整大鉗子的螃蟹。”二姐玩起來就忘乎所以,晁宇博也是醉了,再次扯來一只網兜扯開,等著裝最大的那只兇悍的家伙。
晁家幾位大家長分好禮品,跑去看兩孩子有沒裝好蟹,結果看到姐弟兩個在玩耍,一個個悠然大笑。
“阿福,時間不早了,不要玩了。”
姑娘是個女漢子,晁二夫人有時也特別頭疼,女孩子嘛,還是像阿明那樣的淑女比較省心,當然,女漢子也讓人放心,至少不用擔心總被人欺負。
晁家三兄弟忙跑過去幫忙,發現兩孩子裝了半天,才裝了一小袋子,他們也是醉了,不知該怎么說兩小孩子。
“你們兩個都在干啥喲,多半天了,怎么一點效率都沒有的。”
“大伯,我和博哥兒先要清點數目,還要計數重量偏差,分析體型大小,分辯雌雄,還要均勻分配到位,速度當然慢嘛。”
晁宇福理直氣壯的解釋原因,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玩上癮,沒干正事。
“還分公母”晁老大撫額,他這侄女玩心太重,估計玩嗨了,不舍得把這些耀武揚威的家伙裝兜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