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夫人說可能住一晚,大夫人和三夫人去時沒有交待幾時回,我也不知道博哥兒和三夫人幾時回來,樂小姐有緊要工作找博哥兒,可以打電話聯系。”
“好的,等遲些,我再給晁會長打電話。”樂詩筠本想讓方媽媽主動打電話通知晁會長說她有工作找他,讓他主動打給她,那樣她也有臉面些,誰知方媽媽一腳把皮球踢回給她,她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來。
周二夫人不在家,晁二姑娘也不在家,樂佳琪沒理由去晁二爺家做客,只能打道回府,如果有允足的理由進晁二爺家,這個時候只有老爺子和老太太在,說不定能招待她們一下,她們也能在老太太面前露個臉。
方媽目送樂家姐妹走出十來米,轉身回家,她回到上房,老爺子和老太太坐在屋檐臺階下的桂花樹下喝茶,老太太表情高深莫測。
“小方,樂家姐妹湊過來又有啥事”老太太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嚴肅臉變成嘴角上彎,似笑非笑。
“樂大小姐說想找姐兒去健身房,樂小姐說想找哥兒談工作。”方媽如實回話。
“嗯,還真是不錯的理由,一個找福姐兒一個找博哥兒,都不是沒事亂晃。”
“是的。”老太太語氣怪異,方媽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有幾分好笑,樂家姐妹往晁家湊了無數次都沒能得到晁二爺青眼相看,想到老爺子和老太太的重視更加難上加難。
“我記得好像樂家有位姐兒酒后吐真言說這輩子非我們博哥兒不嫁”
老太太笑容燦燦,晁老爺子黑了臉“什么酒后吐真言好好的女孩子不肯本份做人,竟然沒羞沒恥的想借小博的路子借老晁家的勢,當老晁家是傻子不成。”
方媽媽順口接了老太太的話來回話“那是幾年前的事了,是樂家二當家的女兒在一次宴會上說非博哥不嫁的話,大概當年年少無知,當不得真。”
“什么年少無知,能做出那種事的女孩子就是心思不干凈的主兒,她以為博哥兒體弱就找不著好姑娘當媳婦兒想自薦枕席,羞不羞”
晁老爺子心里窩火,老晁家的寶貝孫子哪是阿貓阿狗可以肖想的就算當初先天不足,身體羸弱,也不是別人可以算計的。
以前,老人家知道老二別墅旁有位姓樂的小土壕,有對姐妹花經常往晁二家湊,他也沒怎么在意,可今兒竟聽說有人“酒后吐真言”,當即就火了。
他的性格和他對科學的態度一樣正直嚴謹,眼里揉不得沙子,最不喜那種不肯踏實做人,總想著以投機倒把,溜須拍馬走捷徑成功的家伙。
老科學家們不愛出風頭,可不等于笨,樂家女孩子說什么酒后吐真言,分明是看博哥當初體弱,他們寶貝唯一的孫子,所以她故意裝醉說瘋話,想引起他們的注意,從而為她對博哥兒的愛惜之心疼愛她,借她東風,助她進權貴圈子。
老爺子氣得吹胡子瞪眼的,他家好好的哥兒,哪容得別人拿去當踏腳石,他以前不太喜歡總往晁二家跑的樂家姐妹,現在直接轉變為厭惡,那么小的女孩子一門心思鉆研如何往上爬,不是善茬兒,絕不能讓她們有機會接近博哥兒和福姐兒以及親朋好友,免得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好啦,老頭子,別氣了,都怪樂樂孝順了你好茶,喝了茶,你倒是精神抖擻,精力過旺,三言兩語就跟毛頭小子似的氣沖斗牛。”老太太目的達成,笑咪咪的勸老頭子。
她就怕老頭子不開竅,一門死腦筋的轉不過彎,哪天出席什么宴會或到誰家,聽了別人說幾句好話,就把人當兄弟當君子。
今天她提了樂家姐妹當年的胡言亂語,老頭子心中有譜,以后遇上樂姓人或樂家請的托兒跑老頭子面前打探什么消息,他也不容易被蒙騙。
“有人想算計我孫子,我能沒火氣嗎還是樂樂好,心地純凈的跟美玉似的,不愛虛榮,不慕虛利。”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小團子最好,得得,趕緊喝茶,反正你又不怎么出席宴會,樂家大概不會跑去攔你套近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