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笑咪咪的取針,幾個兵哥哥虛汗微微,有種想逃的沖動,小女孩的針太可怕了,感覺他們對針有恐懼癥了。
“我說”熬不住折磨,男人顫抖著喊出兩個字,說話時,嘴巴一張一合,那樣子像一座山洞要倒塌似的。
眾漢子被小女孩子的針整得反射弧有點長,一時沒反應過來。
“別扎,他愿意說了。”張營長看到小女孩子取出一根針虛空比劃才反應過來,忙忙叫停。
“誒”樂韻捏了銅針,睜著大眼睛,一臉呆懵“他愿意說了我咋沒聽見”
“我我說”男人艱難的重復一次,聲音比破鑼聲還難聽。
“唉,那我豈不是不能再試針了啊”嗷嗚,她還想再扎幾針試試,看看效果啦,那什么玉簡上說扎到第九針,就是半死的人也能爬起來亂跳。
“小蘿莉,先聽聽他說些什么,他說的不對,你再拿他做試驗。”燕行慢悠悠的接過話,反正人在他們手里,不誠實,以后隨時可以試針,想怎么扎就怎么扎。
“好吧。”就算還想再扎幾針,本著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則,樂韻將針收回皮革,再瞅瞅假王同學那副痛苦,蹲下身,捏住刺住他氣海穴的銅針,輕輕一提,將針收回。
“我先收針,你要是撒謊騙人,我再重新扎。”
“我不騙你”拔了一根針,男人的痛苦減輕,說話容易一些,口齒也清晰。
樂韻一根一根的拔針,按扎針的順序倒著來,先第五根,再第四第三第二第一,拔掉針,捏在手里。
五根針離骨,假王同學肌肉一松,軟軟的癱成狗。
燕行沒有催人問話,解開背著的背包,摸出紙巾遞給小蘿莉,讓她擦試針頭。
樂小同學欣欣然的接過紙巾,拂拭針端,再用紙巾把針包起來,卷在皮革里,如果不用再扎人,針拿回去還得再消毒。
假王同學渾身是汗,濕了小內內,燕少不想讓小蘿莉看見亂七八糟的東西,讓兩小兵幫他把衣褲穿上,遮住不該露的地方。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兵哥哥們拿把椅子放好,將間諜先生扶去坐著,間諜先生兩膝彎被踹骨裂,他自己不能正常行走。
重新穿上衣服,假王同學休息了幾分鐘,自己主動交待“我本姓也是姓王,h南人”
他聲音沙啞,說話很慢,兵哥哥們用錄音工具記錄口供,王間諜自己說來歷,他是混血兒,母親是r國人,父親是華夏人。
他的母親是r國一個秘密組織的成員,與他父親結婚,到他十六歲后假死失蹤,實則回了r國,他從小由母親教導,被灌輸間諜思想,被培養成合格間諜,一直為母親的組織效力。
燕少和張營長各問了幾個問題,王間諜俱一一回答,包括真王修文的下落,問他盯梢青大混進軍營來的目的,他看了看燕大校,又望望小女生,沉默的一下“與燕大校有關,上頭讓查與燕大校、柳大校從六月至今所接觸比較多的人最近的新任務重點就是樂同學”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