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運動褲很短,雙腿勻稱,又長又白,就那么暴露在空氣里,她宛如沒察覺得涼意,手腳皮膚沒有起雞皮疙瘩。
燕行看到那雙小腳丫起起落落,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一句話脫口而出“小蘿莉,地板涼,不穿鞋襪容易受寒。”
“自己要死不活的,有屁資格管別人的事,爬到地板上找個地方坐下,扒掉褲子。”樂韻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去臥室,她想打死姓燕的。
要脫掉褲子燕行吃了一嚇,說話都結巴了“扒扒褲了”
“叫你扒長褲,又沒叫你扒光,大驚小怪什么。”樂韻沒好氣的嗆回去一句,擰開臥室門進去,再掩上門。
她的宿舍臥室,她這個當主人的就只有軍訓期間有睡床上,其他時間都是睡她自己的空間,所以臥室大部分時間空閑,是當擋箭牌的。
避開了人眼,快速從空間里拿出裝金針的盒子,還有幾只小瓶子,裝玻璃管瓶的座架,和醫幾樣醫用工具,配制一些要用的藥膏。
又挨了小蘿莉氣沖沖的一句,燕行默然抿唇,一步一挪,挪到小蘿莉反扣著書本的地方不遠的地方,坐地板面上,放下東西。
地板有冰涼冰涼的,他坐下去,那涼意讓他大腦清醒,將雙腿伸直,摸摸腰,瞅著自己的褲子,耳尖又發燙。
真要扒褲子
瞅了七八秒,他的耳朵從耳尖紅到耳根,臉越來越熱,手摸著皮帶扣,就是不好意思寬衣解帶。
{}無彈窗秋節之末,晝短夜長,而夜,也終會過去,當漫漫長夜過去,時間轉入新一天的白晝的伊始。
周一的晨光還沒降臨,一夜無夢的柳大校,在五點就準時醒來,一個人對著黑乎乎的空氣傻笑一陣,輕手輕腳的爬起床,去耿家廚房洗臉做早飯。
多年來常來往耿家,他差不多擁有一間專人客臥,就是左邊房間的里面一間,外間是耿姑娘的。
每次柳少到耿家,能住一晚他必定會住,住在客臥里,與自己未來小媳婦兒一墻之隔,靜下心還能聽到小媳婦睡著后深長的呼息聲或者發出一二句夢囈,幸福感爆棚有沒有
柳少迷戀那種美好的感覺,每次到耿家留宿,睡得格外的香,昨晚亦如此,在心上人的悠長的呼息和遇爾輾轉的細微動靜里漸漸入眠,睡得安穩踏實。
一夜好眠,精神充沛。
為了不吵到心上人和未來岳母,他做什么都躡手躡腳的,盡量不弄出聲響來,比做賊的人還謹慎。
耿靜心到六點才醒,匆匆忙忙的收拾好想下廚做飯,到廳堂聞到油煙味,聽到細微的聲響,她愣了愣神才快步進廚房,推開門,看見廚房桌上擺好了幾個小菜,柳大哥圍著圍裙還在灶臺旁炒菜。
“柳大哥,怎么好意思要你做早飯。”耿靜心有些不好意思。
“心心,起了啊趕緊洗涮,你先吃早點去上學,我不急著回學校,等等田姨。”柳向陽聽到門響,回頭,看到清清爽爽的心上人,身心如泡在糖水里,甜蜜蜜的。
“小柳,我醒了,你們不用等我,我馬上就起。”田媽媽就住廚房后面的臥室,聽著小柳和她姑娘說話,也主動回應。
“媽。”耿靜心很關心媽媽昨天睡得好不好,又因房門從內拴栓,她進不去,自己忙先去屋外的水龍頭打水洗涮。
田媽媽收拾收拾,從通向廳堂后面那間小屋間的門到廳堂,再到門口梳好頭發,將身上拍打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