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回神,樂韻忍著惡心感,觀察兩中彈的黑衣人,用眼睛的x光功能觀察他們身上的光芒變化。
要說一點也不怕,那是假的,只是她在小時立志學醫時就接受到了爺爺提前給她的血腥論,又親眼看過車禍現場和死人,經過煅煉,心理承受力強大,內心也強大。
因為心強大,所以看見兩黑衣人中彈的樣子能保持理智沒有尖叫也沒有暈。
眼睛奇異能之下,兩個黑衣人代表生命的光芒從微弱到無,說明人死翹翹了,她整個人又有點懵,就這么解決了說好的激戰呢,說好的你死我活呢
槍林彈雨,沒有
生死角逐,沒有
速戰速決,一彈一個,秒殺,姓燕的還能不能更牛叉點
默默的呆了一會兒,樂韻松開捂耳朵的手,抱著樹干,哧溜哧溜的滑下樹,滿臉幽怨的擰出自己的背包,挪向燕帥哥。
燕行兩彈放倒兩只小老鼠,可沒有大意,端著槍瞄準溪谷兩人倒地的方向,雖然說有一個確認死亡,另一個卻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已死,小心為上。
當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響,側目,看到小蘿莉從樹上滑下來,不由暗驚,萬一那邊的人沒死絕,狗急跳墻的臨死反擊,朝森林里亂射子彈,小蘿莉這樣豈不是很危險。
他本來想叫她別亂動,看到她提著背包,悶悶不樂的樣子又不忍心說她,自己飛身躥起,飛向溪谷,去看看那兩家伙有沒死透。
樂韻看到燕帥哥飛出去了,拿出副口罩遮住嘴,去幫他提起背包,拿起藤筐子,慢吞吞的向外晃。
燕行鉆出樹林向著倒地的黑衣人那邊跑,左躥右躍,不停的變換位置,那樣的話,就算那邊的人活著還有行動力,開槍也瞄不準他。
他一陣飛躍跑進,兩黑衣人一個頭部中槍,死不瞑目,另一個面朝下,臉砸在石頭上,眼睛灰暗。
黑衣人無聲無息,倒下的地方鮮血噴地,腥味撲鼻。
第一眼,確認兩黑人雙雙死亡,不過,燕行仍然沒有大意到彎腰去碰觸兩人,而是用腳將一支槍挑起來,拿黑衣人的步槍將趴地的那人給翻過身,讓他面朝天,用槍支挑開口罩。
口罩蒙著的人是張大胡子臉,嘴角汩血,臉上的肉癟了下去,證明已失去生命體征;又挑開另一個黑衣人的口罩,也是一張胡子臉。
燕行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原來不止他一個人會化妝,別人也喜歡裝中年大漢。
兩個黑衣人死得不能再死,他將自己的槍支關上保險,從兜里摸出一副薄乳膠手戴好,蹲身,扳開黑衣人的嘴檢查,從他們上牙最右側最里邊一顆牙齒里摳出一粒小小的乳白色膠囊。
將死士殺手攜帶的毒藥摳出來,燕行扭頭望向樹林方向,看到小蘿莉提著行李得咚得咚的溜來,有幾分無奈“小蘿莉,場面有點血腥,你還是別過來看比較好。”
“哼,我親眼看著他們死那刻的樣子,還怕什么血腥。”樂韻不爽的哼哼,她視力那么好,早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看盡,再說血腥,太遲。
燕行瞅瞅兩尸體和污血殘漿,只有搖頭的份,看到人中彈死去那刻的樣子不會太可怕,人死后的場面可能更凄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