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早上準點醒,添加藥材,打坐,吃早餐,然后回空間摘香蕉和茶葉,再摘藕芽,然后啃書,到九點才出發。
她優哉悠哉的趕到老教授家,敲開門,看到學霸學長和他們的導師在守株待兔,有種想奪門而逃的沖動,她昨天把能說的都說了,為毛今天還要來盯梢她
“小蘿莉,你來啦。”陳書淵才子俊看到可愛小蘿莉,笑得陽光燦爛。
澹臺尋歡也跳起來,蹬蹬跑向小美女“小仙女”
“陳學長才學長,你們上午不用上課”樂韻摟緊懷里抱著的泡沫箱盒子和單掛在肩上的小背包,回以明燦燦的笑容。
“理論知識早已爛熟于心,現場實踐最重要。”陳書淵對于理論知識胸有成竹,語氣與表情都是掌控風云般的霸氣。
“小帥哥,你哥哥在哪,你帶路。”樂韻“哦”一聲,催澹臺小帥哥帶路去客房看病人。
澹臺尋歡還沒跑到小美女身邊,聽到叫自己帶路,撒歡似的又轉身,帶小仙女似的小姐姐去看哥哥。
澹臺明光想請小姑娘先坐一坐,喝口熱茶再工作,小姑娘急人之所急,他也不耽誤時間,和翟、符教授去客房。
萬俟教授家的客房約十個平方,只有衣柜和電腦桌,簡樸整治,飄窗窗簾拉在一邊,令室內光線明亮些。
長相俊美的少年仰躺在床上,蓋著薄薄的被子。
澹臺明光,符教授、翟教授進客房便站在到一邊,壽伯和澹一站在門口隨時聽候吩咐。
陳學霸和才學霸特意為求取針炙方面的知識而來,站到床另一側,占據有利位置,而澹臺尋歡,他怕礙著小仙女工作,也跟著兩學霸哥哥。
“把人移下來,放地板上。”樂韻沒客氣的使喚人。
澹臺明光搶著沖上前,揭開被子,將大孫子抱起來,他們昨天便依小姑娘的吩咐,為方便扎針,只給病人穿一身薄睡衣。
暖氣開著,地板也是溫熱的,將人放地板上也不怕冷著,他將大孫子放躺在地,剛想直腰起身,又聽到小姑娘脆生生的一句“扒掉衣服,只留一條褲衩。”
“扒扒衣服”幾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們有點口吃。
“又不是全扒光,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再說,我是女孩子都不怕長針眼,大老爺們還怕羞”不就是扒衣服嗎,為什么都是一副好似要被強暴的表情當初叫燕帥哥扒衣服也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子,她不是女色狼,用不著防范她占便宜。
被一個小女孩子說教,幾個花甲之年的老人們有點窘,皆以笑容掩飾不自在的表情。
“小仙女,我哥哥的小雞雞很大,比我堂哥的大好多,將來誰當我嫂子肯定很幸福。”澹臺尋歡眨巴著眼睛,天真無辜。
“噗”陳同學才同學沒忍住,紅著臉扭過頭悶笑。
翟、符兩教授朝口無遮掩的小男孩丟眼刀子,去去去,破小孩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