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一下,猛然發現有點記憶不清,羞得臉上一熱,難為情的坦白“不好意思,小同學,我興奮過頭,好像記不太清你說了什么,是讓我自己調養,是吧”
“調養只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是你家人意見,再生個孩子直接牽涉到財產問題,這一點你自己要處理好。”
柳帥哥說魏女士在十余年前遇到第二任丈夫,組成新家,其第二丈夫也是離異男,有一個兒子。
魏女士如果下生孩子,那么就牽扯到財產問題,因此有必要跟她現任丈夫和繼子提前協商好財產分割,要不然萬一她現任丈夫的兒子有意見,怕繼母生的孩子分走家產,陰謀暗害,魏女士的人身安全也存在巨大隱患,更別說能不能有機會懷上寶寶。
“多謝小同學提醒,關于財產問題不存在什么糾紛,我與現任丈夫結婚前各自做了婚前財產登記,現丈夫的財產由他和前妻生的孩子繼承,我的產業由我自己決定由誰繼承,如果我生下孩子不分男方家產,繼承我的家產。”
魏秋夢恍然大悟,對小女孩的理智與胸懷再次有新的認識,小女孩子高瞻遠矚,能從少見大,深思遠慮,將來成就定非同凡響。
魏女士沒有家庭糾紛之憂,樂韻便放心了,如果她努力幫女士調理好身體,魏女士卻因家事不能懷孕或懷了又遭意外流產,太慘忍。
她擅于醫,喜歡跟植物打交道,并不擅長于跟人聊天,囑咐魏女士一些注意事項,結束見面,她先去逛街,以等赴二場預約。
當澹臺家一行人回到澹臺家別院時,樂小同學還窩在自己宿舍掃描書本,到八點五十分提著背包下樓騎自行車去赴約。
到西校門內停車,帶著裝必備醫用品的背包,慢條斯理,不急不徐的走出校門,一邊走一邊尋找看看魏女士有沒來,約定是九點來接她,她覺得對方可能會早來。
魏秋夢確實早到了,她早早的就趕到青大附近,先去預定的咖啡廳走一趟,然后才到青大西校門等小姑娘。
她八點半前便已等在西校門外,車也倒好了,就等著小姑娘,離九點越來越近,她在車里盯著校門,生怕錯過小姑娘。
周六,學生休息,就算天冷也不乏人來人往,有步行的也有騎車的,也有轎車進出。
等得一陣,魏秋夢看到有短發紅衣小女生向校門走來,那模樣與打扮,正是周家與柳家所描述的小姑娘的形像,她立即下車,快步去尋小姑娘。
樂韻邊走邊瞅,輕而易舉的將目標鎖定剛下車的一位女士,那位女士穿長及腳踝的黑色風衣,沒有系扣,露出刺繡精美的冬裝旗袍;她的頭發盤綰起來,簪兩支鑲有紅寶石的碧玉簪,右耳上方還簪著一朵花勝形發夾。
女士看起來剛三十幾歲,五官端正,畫著淡妝,細眉如遠山,目似秋水,淡雅精致,端莊大方。
那是個氣質高雅的女士,經歷過歲月洗禮而沉淀下來的氣度與從容,已融入骨血,舉手投足皆是自信與優雅。
將目標對號入座,樂韻也不東尋西找,直奔目標人物而去。
瞧見小姑娘朝自己這邊望了望便過來,魏秋夢猜著對方可能也認出自己,加快腳步,越過幾個結伴出校的女學生,又走得約三四米遠,小姑娘已翩然而至,那張圓形鵝蛋臉嫩得像蔥白,就算挨冷風吹刮,也沒見僵硬色。
“樂小同學,魏秋夢打擾你學習了。”魏秋夢看到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子,先一步打招呼。
女士的聲音干凈,可見也是個干脆利落的人,樂韻頂著總是陽光燦爛的笑臉,走向高挑端莊的女士,眼兒晶亮“魏女士,想必等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