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去他心上人家,我跑去算什么,當電燈泡也不是那樣當的。”燕行直撇嘴角,哪有建議人去當電燈泡的嘛。
“還有古武家族的人家都跟你稱兄道弟,你去人家肯定舉雙手雙腳歡迎,實在閑著沒事還可以回趙家去給你家的那幾位渣渣添添堵,對了,”樂韻說著又笑了起來“去年放寒假前,我把你爹那只渣渣給打得手骨折,趙渣渣有沒找你算帳”
說到家里的破事兒,燕行臉又黑了“他們找不著我,我一直關機中,對了,小蘿莉,我生父那只禽獸有沒占到你便宜那天出現的三只都不是好鳥,占了你便宜,你盡管往死里整,他從來沒把我當兒子的,你也不用給我面子給那些家伙顏面。”
燕帥哥說自己的親血爺爺和生父不是好鳥,可見他對那父子倆有多失望,失望是一天一天累積起來,想必趙家是做盡了讓燕帥哥失望的事,所以他心冷了,才對親爺親爸不抱任何依念,樂韻只有為那兩人同情的份,那兩只眼睛一定是被屎糊了吧,所以放著那么好的燕行不珍惜,偏偏寵護著一個扶不上墻的爛泥巴。
“趙渣渣爪子碰到我胸,我沒客氣的就教訓了一頓,下次見到人,我再教訓他一頓,揍人渣,我最拿手。”
“嗯嗯,你盡管揍,怎么開心就怎么揍。目前你可能揍不著,他們父子倆進了局子,預計起碼也要五月底才可能釋放。”
“唔,進局子喝茶去了簡直大快人心,這下小流氓肯定有苦頭吃啦,等放出來時別忘了告訴我,我再去偶遇一次,非得整治得他們到害怕的地步,免得他們老跑學校去找我和晁哥哥套近乎。”
燕行唇角彎彎,愉快的同意,有個小蘿莉愿意去揍人,再好不過了。
樂韻一邊說話一邊研究青竹幫的爪牙,觀測一陣,對他的腦部神經心中有數,再跟楊土壕的身體健康程度一對比,也對自己的實驗步驟有了底兒。
定下腹案,將青年保持坐姿,一手扶著,一手握拳,向前一捶,拳頭擊打在青年左耳上方近腦頂的地方,如果有掃描儀器必然能發現她的那一拳所擊中的地方與楊土壕腦頂所受傷的地方是同一個位置。
擊打青年一拳,樂韻再次用眼睛x射線功能盯著觀察,那一拳之力擊得青年在大腦受撞擊后數處神經瞬間出現受損狀,引發了一系列的變化。
等幾分鐘又捶一拳,然后再捶一拳,收集到自己想要的數據反饋,她再擊打青年后腦,連擊三拳,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將人丟下。
她腳底抹油似的跑到放包的地方,找出針套又跑回實驗品旁,提起一只壞蛋,取針扎他腦袋,給他扎得十幾針又點他后背幾下,等十幾分鐘再收針,再給第三人頭和臉上扎針,十幾分鐘后再收針。
放好用過的銀針,收起皮革,伸出纖纖玉手戳人的穴道,封了三渣渣的啞穴,又點他們的睡穴,免得他們半夜醒來亂喊亂動。
將人整頓好,苦悶的皺眉“真是的,為了實驗品不至于出現意外,我還得讓出我的帳蓬,太教人傷心了。”
心情不好,踹了腳邊的青年一腳,樂韻不甘不愿的彎腰,挾起一個人送去自己帳蓬。
燕行聽到小蘿莉咕嚷聲暗中偷樂,小蘿莉讓渣渣住她的帳蓬,她沒地方睡,可以住他帳蓬嘛,忍著喜悅,趕緊的跑過去,挾抱起兩渣渣,快速送去給小蘿莉。
樂韻將一個渣提進自己的帳蓬,想想覺得有點虧,將墊子拿開,讓渣躺帳蓬底的布面上,更接地氣些。
聽到聲響,知道是燕帥哥當搬運工將貨物送來,出去接手將人全丟帳蓬里躺成排,再鉆出帳蓬。
“小蘿莉,你的帳蓬要關小渣渣們,你跟我一起擠擠,我帳蓬寬,住的下。”看到嘟著唇的小蘿莉,燕行友好的提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