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三只渣,比上次更多,雖然什么肝啊心啊沒法帶走,能把面皮利用起來也是極不錯的,至少又少浪費了一樣資源。
三個青年人不能動,嘴不能說,可聽力完全沒阻礙,聽到人皮面具,便知自己可能要遭殃了,又餓又疲,再受驚嚇,一下子全暈死過去。
“在活體上剝皮的事我還真做不出來,燕帥哥,先送一個上路。”樂韻擺好手術需要的瓶瓶罐罐,看著三只實驗體,終歸是過不了心頭的那道坎,做不到在活生生的實驗體身上提取有用材料。
燕行點點頭,拿出氣槍,將一個渣移出來,想射擊人的太陽穴,因為要提取有用的皮,怕留下損傷,對準渣的心臟開了一槍。
一擊擊中要害,留三七分短發的青年在暈迷中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就那么去西天極樂世界找佛祖報道去了。
也正應了那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管他曾為青竹幫爪牙時有多囂張,也抵不過報應輪回,終于在這一刻,他的生命就止畫上一個句號。
送走一個渣,燕行想了想,抓起平頭青年,用力的掐人中,青竹幫的成員們做了那么多大案,弄出那么多血腥場面,讓他在暈迷中掛掉太便宜了,必須要讓小渣渣親眼看血腥場面,嘗嘗死亡扼喉的滋味。
被掐了一頓人中,平頭哥被掐醒,看到的是一張清秀的臉,嚇得肌肉又一陣陣的顫,臉上滿是驚懼之色。
“你同伴不肯合作,所以我送他上路了,你有沒有話說”燕行一手抓住平頭渣男的衣衫,將人給揪著坐起來,讓他看向被擊斃的渣。
平頭青年看向旁側,只見一個同伴仰躺著,面如金紙,還能聞到一股血腥味,他顫抖了起來,先是搖頭,又是點頭,又搖頭,胡亂的搖頭點頭。
“又搖頭又點頭又搖頭,看來是不準備說點什么,你就看著吧,下一個就會輪到你。”燕行露出森冷的笑容,將平頭青年移個角度,要他直面小蘿莉的解剖場面。
當年他和同伴執行的某次任務就是去解救被青竹幫團伙綁架的人質,因外部原因晚了一步,最終眼睜睜的看到綁架者收到贖金后反悔撕票的一幕,黑幫人員將還是兒童的人質活活砍殺,那一幕至今想起來猶如昨天才發生一樣的清晰。
青竹幫犯下的罪多的罄竹難書,今天,他也要讓渣渣看看血腥場面,讓渣們體味一下那種在死亡面前無法掙扎的恐懼感。
平頭哥被清秀青年挪了個位置,映入眼簾的是短發小女孩和一堆工具,小女孩戴了口罩,看不到她的臉,她戴著白手套的手拿著把手術刀,正在他同伴的臉上方移動,僅只一眼,他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樂韻裝模做樣的比劃一下,沖著平頭青年燦燦一笑“別怕,我很溫柔的,如果人活著,可能會很痛,如果死了,不會痛的。”
燕行差點笑出聲來,死都死了,當然是不會痛了啊。
平頭青年眼珠向外鼓,口唇瑟瑟顫動。
因為要提取的有用材料有點多,樂韻也不想浪費時間跟渣說話,利落的下刀,先取皮,她早選中了最合適的落刀點,從正鼻梁上方與發際線相接的地方下刀。
揮動刀子時也代表著正式手術,她落刀時起便全神貫注,再也不再分心去管其他,注意力都在實驗品身上,認真的做解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