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謝謝您。”男青年感激的后退一步“請問,手術費是多少”
“不用給手術費,你們快送人去醫院,這種事耽擱不得。我先走了,你們路上走緩點,再見啦。”樂韻提起背包,一手抱住長刀,沖一群人揮揮手,趕快跑。
燕行機敏的很,也快速跟上小蘿莉,兩人飛毛腿一甩開,像風兒似的跑了。
“醫生醫生請您留下地址和名字,等孩子大了,我帶去看您。”男青年追著跑。
“舉手之勞,你們不必時刻記掛,有緣我們自會見面。快送你老婆去醫院吧,我趕時間,就不等你們了啊。”
一跑就跑出幾十米遠的樂韻,邊跑邊回頭,回應一句,再次揮揮手,展開飛毛腿,像小馬達似的突突往前沖。
女醫生和她同伴跑得太快,男青年追著出不到五十米,她們早跑了好遠好遠,只能眼睜睜的目送她們,等她們轉過一個小彎,他才跑回自己親人和鄰居身邊。
一群男女又嘰喱呱啦的交談,將小嬰兒放在媽媽身邊,再次抬起木板出發,也走得很慢,盡量不顛波到木板上的人。
燕少陪同小蘿莉狂奔,跑得轉過了一個山峰的側面,遠遠的甩開了一群人,小蘿莉減速,改為步行,一邊走一邊揉眼角和臉。
因做手術,眼睛有點酸,在少數民族同胞面前,樂韻不好表示出疲憊,現在離得遠了,自己按摩眼睛。
揉按一陣,眼睛的酸腫感減輕,蹲在路邊解開背包,再次刷牙涮口。
身為醫生,有時候需要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不敢做之事,之前幫小嬰兒吸污液,她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如今清閑下來,有點反胃,需要清潔口腔。
燕行拿自己的礦泉水瓶里的水給小蘿莉,他用袋子裝的水已經用完,用瓶裝的水只留下小半瓶,全貢獻出來給小蘿莉涮口。
看著蹲路邊涮嘴巴的小女孩子,心頭一片溫軟,大手忍不住揉她的頭,以最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小蘿莉,是不是很難受需不需要吃條烤魚”
“不了唔,”樂韻嘴里塞滿牙膏泡泡,不滿的抗議頭頂的大手,特么的,連燕人也變得老氣橫秋學晁哥哥老摸她腦袋,等她長高,非摸回來不可。
小蘿莉又在甩頭,燕行不敢久停,將手收回,暗中搓了搓,又放鼻子邊聞了聞,手上沾得一絲小蘿莉發絲的香味,很好聞的味道。
樂韻洗好牙,又洗幾次口,勉強壓住不舒服的感覺,藏好牙膏牙刷,再次走,邊走邊欣賞長刀,阿昌族的長刀特別的峰利,冷氣逼人,刀鞘、刀柄都刻有花紋,即是利器也是工藝品,很漂亮。
“小蘿莉,你沒收手術費和醫藥費,這樣,會不會很虧”燕行當著小跟班,問十個為什么,小蘿莉在京城給人看病,收費可不手軟,這次連一毛錢都沒收,好大方。
“如果是給有錢人治病當然要收醫用費,給生活底層的普通人治病,有些錢能免則免,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很富裕,我再收手術費醫藥費,他們就沒錢送醫住院了,不如免費,給急需要的人免費手術也是積善行德,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