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親自賭回來的石頭,樂韻對每塊都了如指掌,先把隨機帶回來的一包小料解下來,挑出幾塊品質最好的扔回空間,再跑去木架子上的筐筐里找原石。
她知道哪塊頂級的在哪個筐子里,溜到裝石頭的筐子旁,將要藏空間的石頭扒拉出來丟進空間,一連丟了好幾塊,大小都有。
轉移了一些石頭,拿幾只空筐放在切割機器旁的木板上,又從空間里轉移出幾塊去年元旦時賭回的石頭,又挑出幾塊從邊城弄回來的石頭放著待切豁,再去把隨機帶回來的那塊百來斤的石頭解開包裝,抱到切割機底下,調整好位置,操刀切割,一手操掌控機器,一手拿水勺淋水。
機器切割聲轟轟的響,當傳到樓上時已經不算噪耳,胡叔方媽聽到聲音,猜著四姑娘開始折騰她的石頭了,笑得都快合不攏嘴。
樂韻獨自操縱半自動半人工的切割機,一邊淋水冷卻,費了好幾分鐘切掉薄薄的一片,石頭主體的斷面隱約露出晶瑩的光澤。
用濕布抹一抹,露出約指甲蓋片大的一塊帶有油脂光澤的白色。
瞅了瞅,樂小同學嘴巴咧開,調整石頭,操縱機器切割,并沒有切某個截面,而是沿著表面切縱線,一條一條的切線,將整個面都排滿縱線,再橫切幾條,又翻石頭給另一個面切縱橫線。
一邊切了幾個面的線,關掉機器,拿出小錘子小釬子沿線鑿石頭的殼皮,撬了幾下,“啪嘣”一聲,一塊殼皮崩碎,露出的一塊表面潔白細膩,有油脂光。
她顧不得開心,再次鑿撬原石的皮,因為有縱橫線將石頭皮殼分割成小塊,撬起來很方便,殼皮“嘣啪嘣嘎”的被剝離,露出的白色面越來越寬。
撬完兩個面,再沿著邊緣撬殼,撬掉差不多一半殼,石頭呈微透明狀,潔白之中有微黃感,肌理里有地方有呈欲化未化的白飯狀,光澤如油脂。
石頭不是翡翠中的白翡,而是羊脂白玉
原石的殼皮確實與某個坑里某個層次的翡翠原石相似,但實則上它的本質是軟玉,而不是硬玉翡翠。
大概就是因為殼皮太像翡翠原石,某些人從河里撿到它,一時想發筆橫財,拿它冒棄翡翠原石;也因它的殼皮太普通,很類似于河邊的普通石頭,所以沒人看好它,價格也那么低,要不然哪可能一百多斤的毛料才賣三萬來塊。
石頭露出廬山真面目,樂韻喜上心頭,趴下去“吧唧”的親了一口,啦啦啦,她撿大漏了喲
羊脂白玉不是羊脂玉,是略次于羊脂白玉的品質,極品的羊脂白玉比帝王綠翡翠還稀少,而她撿漏回來的就是極品的羊脂白玉,它肌理的那種欲化未化像白飯的情形叫“飯滲”,是種天然形成的自然現像,也最為難得。
一塊原石剝去皮至少還有一百斤左右,那么好的羊脂白玉,三千萬都拿不下來,她只花三萬多塊就拿回來了,跟白撿差不多。
“寶貝,快回你該去的地方吧。”樂韻喜得心花怒放,將石頭送回空間給空間增加靈氣,靈氣那么濃郁的羊脂玉白,她是絕對舍不得拿來打造東西的,必須藏起來。
將羊脂白玉轉移進空間,再轉移出幾塊廢石,有在高黎貢山里的河邊撿的,也有在邊城撿來的翡翠廢料,再開機器切割,切出許多邊緣的薄片,再切成塊或角,像開料時沒見到翡翠色而不停切割將石頭切成無數塊的樣子。
切了一堆廢石,用筐子裝起來放在邊角,再把近五百斤重的石頭運到機器底下,操刀“卡嚓”它,陣陣硌牙聲里,一大塊石頭被一刀剖,關機,搬開比較小的那塊,石頭的斷面露出艷麗的紅光。
那種紅色鮮艷明亮,是紅中的雞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