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取出手機查看,手指繃得有點僵,比較舊的手機屏幕較小,是條信息,他開鎖,點信息,僅只看到前幾個字,整個人都抑不住激動,快速的看左右前后,沒看到有短發小女孩子,再低頭看手機,短短的一行字我是樂韻。出校門的右手邊。
看清后一段字,銀劍子抓著手機飛快的繞過人群向對面跑,邊跑邊找人,望了幾次,終于將人對號入座,仙醫門人就是那個在出校的右手邊離崗亭不遠的路燈下站著的人,她穿著灰色衣服,還戴著防塵口罩,面前背著個包擋住了胸,怎么看都顯得太不起眼,所以連他第一眼看去都忽略了。
找到人,銀劍子穿過校門前的路,直奔路燈那方,跑起來時腳尖點地,輕若燕子點水般的輕快飄逸,輕輕飄飄的像片葉子,幾下掠至路燈桿前,在離人兩步遠的地方瀟灑收住腳。
迎接他的是平靜的目光,那個矮小玲瓏的女孩子有雙清亮如明珠般的美人杏眼,清澈得能當鏡子照影,四目相對,銀劍子微微點頭,單手作了個揖“小美女閣下,點蒼銀劍子有禮了。”
發出信息之后的樂韻,站著等人自動冒泡,當銀劍子脫離人群那刻她便猜著他就是點蒼某人,淡定的等著他尋找到自己跑過來匯合。
相比較去年某些古武世家的俊青年們跑來找她時個個衣衫單薄秀健康體魄的行為,點蒼某位是入鄉隨俗,黑色西裝、羊毛衫配西褲皮鞋,那副模樣很大眾化,走在人群里與普通人一般無二,絕對找不出格格不入的感覺。
男士很帥,哪怕是普通西裝,他卻穿出了灑脫優雅的味道,那種淡然脫俗的氣質,是人走在街上就讓女士忍不住回頭的類型。
修行人修的不止是身也是心,但凡有點層次的人心境平和,有超脫的氣度,舉止隨性自然,灑脫不凡。
看到俊秀飄逸的中年男士,樂韻再次暗中發出“修行人士都是美男子”的感慨,朝對方微微點頭“幸會。點蒼先后送至學校的兩張帖子我都看到了,貴門弟子在哪”
樂爸從來覺得自己是個好脾氣的爸爸,但是,當自家小棉襖失蹤長達二十來天才給他打電話,他忍不住急吼吼的暴走,然而只吼了兩聲,他家小棉襖立即就棄他而去,投奔她新媽媽的懷里,典型的有了媽不要爹。
被晾了長達三分鐘之久,樂爸默默的變得沒脾氣,涎著臉湊到老婆身邊主動向女兒說話,他家小棉襖大人大量也就沒計較他兇她的那點小小的“過失”,父女倆言歸于好。
一通電話打了長達一個鐘,等結束通話,周秋鳳拿著手機去充電,夫妻兩又細細的說了會子話,早早的睡下。
北方回暖,南方反而一直溫差較低,桃花遲遲不見盛放,就算氣溫不上升,但時季可是不待人的,到農歷三月下旬,南方早稻相繼移栽。
農歷二月三十,也即是3月27,周哥家開始插田,周家和樂家的田一起耕田播種,一起插田。
周秋鳳也平靜的下田插秧,她的肚子已有點顯懷,因天氣冷,她穿寬大的衣服,別人仍然只認為她過了個冬胖了一圈。
她的體質好,又有自家姑娘寒假做的藥膳在家,每天吃一次美食,調養得身強體壯,就算懷著寶寶,不孕吐,也沒有虛弱疲勞感,上山下地輕松無憂。
同樣,樂父身體在藥膳的調理下也倍兒棒,仍堅持用拐,過了農歷正月用一根拐,晚上回家偷偷試著不用拐走路,白天人前仍用拐支撐。
樂小同學給家里打了電話,也知道家里要插田了,暫時幫不上忙,不糾結,自己收拾收拾,扔下熬著的藥爬回空間打理自己的作物,她這輩子就指望空間發家致富、出人頭地,對于她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那是相當的珍視。
王師母在開學之初就盼著自己的小棉襖返校,一等一個多月都沒見人影,當周末早上小學生說晚上要蹭飯,她是歡喜得半下午就整了晚飯,等到傍晚,漂亮溫雅的美少年帶他妹妹來臨,她拉走小學生,至于小晁,有她小孫子陪,不用她管啦。
萬俟教授還沒摸到小學生的頭,人就被自家夫人帶走,他只能搓搓手表示遺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