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破爛玩意兒,她是不會留在空間里污染空間的,將他丟在巖洞里也算是讓他死有葬身之處。
她很有良心,將他的衣服和空背包都丟還給他,至于人,仍然用防水的雨布裹起來,裹得密不透風,就算他腐爛了,只要沒腐蝕壞雨布,臭味都傳不出去。
當然,他就算腐爛也不會臭,她可是給他喂好幾種藥,他的尸體會在短時間因缺水而變成木乃伊,然后像風吹雨打幾百的骨頭一樣風化。
扔掉人體實驗品那個大包袱,樂小同學心情輕松,爬出凹巖,沿繩子爬上去,收起繩子,提處自己的柴刀,風風火火的朝著自己的目標地趕。
一路急趕,在日落之前終于趕到一個山脊背上,海拔約有二千多米,即有樹林也有狹谷、草甸。
樂小同學在樹叢里找到幾棵野生茶樹,將雜草與藤蔓砍掉,清理出一片地方,搬出些石頭和碗放地上,又在附近的幾棵樹上劃開口子收集汁,自己回空間吃東西。
夜里濕氣重,她想跑外面去吃霧氣,窩空間收割藥材,把莖塊作物全采挖,種植采得份量足夠的藥材類也挖出根兜,改種其他種類。
按時睡覺,到凌晨時出空間收集露水,后半夜基本就等著采集露水,每隔一個鐘收集一次,到天明時分收到好幾瓶露水。
天亮之后沒空再集露水,先摘空間的那棵以前是百年、現在差不多等于千年的老茶樹上的茶葉,再跑外面采摘野生的茶葉。
收獲到好幾包野生茶葉,用攜帶的小型真空打包機連接蓄電池打包密封保存,再收回樹汁,樂韻心高采烈的轉移陣地。
夜晚的草甸很靜,那種空空寂寂的感覺能嚇暈膽小的,樂韻是不怕的,走到自己扎帳蓬的地方尋找散落的暗器。
老男人撒了幾十枚暗器,大多是三刃小鏢刀,還有十幾枚梅花針,暗器上都涂有毒,泛著幽藍的光。
暗器撒得到處都是,有些扎在帳蓬布片上,有些在草叢里,有些在草人身上,那個草人是她上午才臨時扎成的,很粗糙,被暗器扎的衣服報廢,回收衣服,解散草把子。
將毒鏢刀和梅花針全撿起來,用一只瓷碗裝起放空間有空再研究,也將被砍得七零八落的帳蓬回收,破敗的帳蓬留在山里容易污染環境,自己回收走送去專業回收垃圾的地方做專業處理,也算是為愛護環境做點力所能及的事。
深更半夜的,樂小同學不想再重新搭帳,回自己空間安安心心的睡覺。
被灌了藥,男子只覺喉嚨里像鐵蒺藜拉過似的,喉嚨不再是自己的喉嚨,那種疼痛從嘴里到胃里,再慢慢的滲向四肢百骸,之前身骨酥軟,如今血液好似被冰結,全身一點一點的僵硬。
不過一會兒,男人感覺自己全身凝結成冰塊,渾身發冷,意識越來越混沌,很快,他眼前一點一點的灰暗下去,然后視里全一片漆黑,意識也在一片黑色中中斷。
有兩天一夜沒怎么休息,樂韻睡得很香,準點醒來打坐后晨練,洗臉吃空間水果當作早餐,再收獲空間作物,然后才檢查收繳來的戰利品。
老男人的背包只有少量吃的,一張很寬的雨布,兩套衣服和鞋,大概有一萬來塊錢,還有十幾只大大小小的瓶子,有瓷瓶,也有玻璃瓶,還有膠制瓶子。
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證明,只好作罷,樂小同學欣然笑納了瓶子和錢,出空間,看看老男人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