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口袋里的東西全搜出來,摘下他的手表,將他全身觀察一翻,拉下他的口罩,是個約四十來歲中年人男士,面部輪廊線條冷硬,那樣的表像去軍營隨處可見。
依他身上的各種光環推測,他身高一七九,大眾臉,四十三歲左右,上不差八下不差六,八與六都是月為單位,而不是年。
面部特征沒有特色,樂韻也懶得研究,抓住他肩上的木桿和他的肩膀用力一拉,將釘進樹里的箭給拔離大樹。
木桿是出來了,箭頭則深刺入于樹。
將人解救下來,樂小同學可沒心疼他,將他丟地上,擰下另一支箭的箭頭,一腳踩著他的胸口,抓著木箭桿用力一扯,將兩支箭桿拔出來。
噗,有血伴隨著木箭桿飆出,男人抽搐了一下,臉色也因劇痛而一陣陣慘白。
樂韻連眼都沒眨,將木箭桿放一邊,解開男人的上衣口扯開衣服,他有健美的肌肉,肌理分明,還有些暗淡的傷疤。
“唉,你說你一個好好的漢子怎么就走上這條不歸路呢狙殺誰不好,偏要狙擊本姑奶奶,本姑奶奶是你能得動了的嗎有眼不識荊山玉,你丫的注定要炮灰了。”
瞅著那身發達的肌肉,她忍不住嘆氣,從他身體各項特征分析大致上已猜出他曾經是什么人,只是可惜誤入岐途,狙擊她是不可能得善終的。
男人前胸側被箭刺出個窟窿眼,血還在向外冒,樂韻再次幫他點穴止血,點了前胸再抓他起身看后背,箭力穿前后背,洞穿琵琶骨,骨頭被力量震裂,如果不能及時手術,那么他將來雙手將再不能提重物。
當然,樂韻是不會憐惜他的,敢狙擊她就得接受被狙擊的后果,幫他止血,順手點他啞穴和睡穴,將他丟著,拿幾樣藥弄碎幫他敷住傷口。
男人聽著小女生說自己,不能說話,只直勾勾的盯著她,被折騰幾下忽然眼前發黑,在有意識的最后一刻他看見小女生對著他勾了勾唇,唇邊的笑容很刺目。
他沒了意識,自然任小女生怎么擺弄,她幫他敷上藥,拉上衣服,拿出鋤頭將地面挖一頓,整得稍平整些,再翻他背包拿出一頂單人帳扎營,將他丟帳蓬里。
再檢查他的背包,有兩個備用子彈夾,各有二十發彈子,還有些干糧,手電筒,打火機,還有些零碎的電子類零件,私人衣服、充電寶和耳塞、充電器。
研究一陣,樂韻將他的背包、自己的背包和鋤頭、沒收的槍支全丟空間,再拿出手術刀,剖開榆錢樹皮,將刺進樹身的箭頭挖出來,用水幫樹清洗傷口。
她的箭頭上抹了藥,能刺激人的神經,令中箭者痛感成倍增加,就算不弄死人也能讓人在短時間內行動變遲鈍或者痛得失去行動能力,如果箭頭留在榆錢樹里容易破壞它的纖維組織。
給樹洗凈殘留藥物,再給它淋一些空間井水,幫它把樹皮傷口又重新包扎起來,再洗箭頭和箭桿上的血,弄干凈,她用的材料在各方面都極為不錯,數量又少,浪費不得。
回收箭矢,整整衣服,樂小同學哧溜哧溜爬上樹頂,拿出只大塑料編織袋,麻利的捋榆錢,她跑深山里來就為摘榆錢兒,這一棵樹就是在曾經跟燕帥哥跑山里找藥那次發現的野生榆錢。
上方公園里有很多地方有野生榆錢,有些地方樹離人村近,不方便采摘,只能跑荒山野嶺里找。
來時,她也沒有走以前經過的路線,而是帶著后面的尾巴兜圈子,繞好大個彎才到目的,路上也偵察到另兩個地方也有野生榆錢,她要帶小尾巴跑路,所以沒去摘。
摘定小尾巴,樂韻現在的目的就只有摘榆錢,要摘多多的榆錢攢起來,再配上幾味藥做藥膳。捋了幾把榆錢,因一個人太無趣,將小狐貍和小墨猴也從空間擰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