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韻戳了人幾下,止住血液不再狂流,一時半會他也不會失血過多掛掉,歡快的將弓放下,將幾叢草和小雜樹砍倒,撿起男人掉落的狙擊槍,掂了掂,歡天喜的咧嘴笑“哎喲,現在是我的戰利嘍。”
在這個科技化的時代沒有熱兵器是很不利的,就算她很敏銳,可也架不住黑家伙們的遠距離攻擊,如果手里也有黑家伙,她也能遠程反擊。
成者為王,如今小尾巴敗了,他的黑家伙是她的戰利品,歸她嘍。
心情大好,摸摸槍桿,再次撥開草叢和小樹技將男人丟失的手輪槍也撿回來,拿在手里試試,哎媽呀,感覺不能再好,也是她的嘍。
得到兩樣戰利品,樂韻心情快要飛起來,然而沒到三分鐘小臉又垮了下去,以她掃描到的圖像觀測小尾巴不是一般人,大概要交給燕帥哥更好些,如果把人交出去,槍也保不住了啊。
哎-
想到自己的戰利品要上交,樂韻心疼肝疼的一手抱槍枝,一手拿柴刀清理雜草,將榆錢樹附近清出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放下背包,利落的拆槍支。
男人看著小女生拿走自己的武器,看著她卡吧卡吧熟練的將黑家伙化整為零件,越看越震驚,她竟然懂槍械
將兩支黑家伙拆成零部件,樂韻找出只袋子裝起來再扔一邊,站起來給被釘樹上的男人搜身,搜出兩把軍刀,一把是國際最著名的瑞士刀,一把是國產軍刀,還有打火機、手機,一塊表,一個錢包。
將他口袋里的東西全搜出來,摘下他的手表,將他全身觀察一翻,拉下他的口罩,是個約四十來歲中年人男士,面部輪廊線條冷硬,那樣的表像去軍營隨處可見。
依他身上的各種光環推測,他身高一七九,大眾臉,四十三歲左右,上不差八下不差六,八與六都是月為單位,而不是年。
面部特征沒有特色,樂韻也懶得研究,抓住他肩上的木桿和他的肩膀用力一拉,將釘進樹里的箭給拔離大樹。
木桿是出來了,箭頭則深刺入于樹。
將人解救下來,樂小同學可沒心疼他,將他丟地上,擰下另一支箭的箭頭,一腳踩著他的胸口,抓著木箭桿用力一扯,將兩支箭桿拔出來。
噗,有血伴隨著木箭桿飆出,男人抽搐了一下,臉色也因劇痛而一陣陣慘白。
樂韻連眼都沒眨,將木箭桿放一邊,解開男人的上衣口扯開衣服,他有健美的肌肉,肌理分明,還有些暗淡的傷疤。
“唉,你說你一個好好的漢子怎么就走上這條不歸路呢狙殺誰不好,偏要狙擊本姑奶奶,本姑奶奶是你能得動了的嗎有眼不識荊山玉,你丫的注定要炮灰了。”
瞅著那身發達的肌肉,她忍不住嘆氣,從他身體各項特征分析大致上已猜出他曾經是什么人,只是可惜誤入岐途,狙擊她是不可能得善終的。
男人前胸側被箭刺出個窟窿眼,血還在向外冒,樂韻再次幫他點穴止血,點了前胸再抓他起身看后背,箭力穿前后背,洞穿琵琶骨,骨頭被力量震裂,如果不能及時手術,那么他將來雙手將再不能提重物。
當然,樂韻是不會憐惜他的,敢狙擊她就得接受被狙擊的后果,幫他止血,順手點他啞穴和睡穴,將他丟著,拿幾樣藥弄碎幫他敷住傷口。
男人聽著小女生說自己,不能說話,只直勾勾的盯著她,被折騰幾下忽然眼前發黑,在有意識的最后一刻他看見小女生對著他勾了勾唇,唇邊的笑容很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