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才冷淡的收回飄遠的視線,聲音冰冷“還有沒有其他”
母親面含殺機,澹臺覓雪不敢出聲,聽到問話,如實回答“前幾天姨母有來電,沒說什么話,只是好像在哭。”
“我知道了。”美艷少婦說了一句,站起身,拖著拽地的長裙,輕靈的走出餐廳,回自己靜修的面海海景房間。
海景房裝飾得豪華綺麗,猶如東南亞的皇宮,就連家具也是東南亞風情風格,樣樣金碧輝煌。
回到私密空間,少婦從金色床頭柜里拿出手機,坐在金色大床上開機,涂著紅色丹蒄的指甲散發出水晶光澤,有說不出的妖治感。
她翻動手機號碼,找到一個撥出去,聽到的是對方已關機,再另找一個號,仍然關機,再換,仍然是關機。
連打三個號碼都關機,她另外換一個,到第四個等了一下終于打通,當對方接聽,美艷少婦嘰喱嘩啦的講話,講了幾句,對面傳來嗚嗷聲,她騰的站起來,一張臉一分一分的泛白。
她抓手機的手一點一點的僵硬,手機緊貼耳朵,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咆哮聲,嗚咽聲,慢慢的低下頭,直到對方在一陣嘶聲撕肺的喊聲里掛斷電話,美艷少婦頹然的跌倒下去。
她的臉在不停的扭曲變形,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坐了良久良久,僵硬的站起,打開四門衣柜,慢慢的收拾行李,弄很久才收拾出幾套淺色的衣服和少量生活必須品裝進行李箱里。
美艷少婦沒有休息,盤坐在地床上,默默的坐一夜,天剛破曉,換套衣服,拖著行李箱離開海景樓房,沒留下任何語言,獨自去旅行。
澹臺覓雪早上準時起床,收拾好先去餐廳,等到家傭們做好飯菜,等了十來分鐘還沒見母親,去母親臥室請母親大人,敲門沒人應,輕手輕腳推開門,臥室沒有人,再去陽臺也沒見母親身影。
她退出臥室,去一層樓想去問問家傭有沒見到母親,正巧碰上管事媽媽,管事媽媽問“雪小姐,是不是早餐不合胃口”
“不是,我還沒吃早餐,你們有沒看見我母親”
“雪小姐,夫人今早一大早兒就出門旅行去了啊,夫人沒告訴您”管事媽媽挺奇怪的,雪小姐不知道夫人一早就離開海邊別墅啦
“哦,母親又旅行去了啊,想必因為我還沒起床,怕吵到我沒告訴我就趕早班飛機去了。”澹臺覓雪恍然明悟,母親大人經常說走就走,不奇怪。
管事媽媽也覺正常,旅行是夫人的最愛,經常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有時他們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知道母親外出,澹臺覓雪回二樓餐廳吃早餐,吃完,外出散步。
當澹臺家的雪小姐外出散步時,留宿未離京的古修古武界的修煉人士也差不多用完早餐,都去散步消食。
徵花派的長老昨天并沒有回y南,他入京時寄居在一座道觀內,早上用過素飯,回房扛著兩輛裝有行李包的拖車出道觀到街道上打的,直奔晁二爺住的別墅區。
出租車將客人送到別墅,在門衛處領卡進別墅,依著客人指點在別墅區繞幾條路到達客人指定的別墅樓院外,幫客人開后備箱提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