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號早上,賀家帥哥們如期拆帳,村民也幫忙,將物品打包好,次尼兄弟們也和外孫們回村,在家里相聚。
當晚,村民送了很多禮物給賀家帥哥們,當然,并不是全部給他們的,有一部分是給小姑娘的。
賀家帥哥們帶著村民的禮物,于22日辭別,到鄉鎮里與休息等候的賀家公司的采購人員一起踏上回京的歸程。
在賀家帥哥們歡歡喜喜回京時,樂韻坐的車還在緬國產翡翠的小場區的山路上顛波,于下午到小場區的莫六場區,只隨意的逛一圈,淘到幾塊料子,又馬不停蹄的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場口。
阿土司機問過路,沿著礦工的指點,趕在日落前到達小場口,場口是小場口,可不是三兩家人家的那種地方,仍然有三四百的規模。
礦工居住的房舍并不集中,有些在平坦的地方,有些在坡度上,能種植東西的地方還種植著玉米等作物,也有稻田,說明沒有產翡翠礦之前,原地居民是以農業為主。
到礦工住區村落,樂韻叮囑司機一番,搬只密碼箱,背著一只旅行背包,獨自沿著不怎么平坦的天然泥路行走。
司機阿土等雇主走出十幾米遠,將車開到一戶人家門前,遞上煙給穿人字拖的男人,成功的套近乎成功,然后輕輕松松的就找到住宿地,解決晚上吃什么睡哪的民生問題。
拖著密碼箱的樂小同學邊走邊觀察,走到挨路的民居的中間有分岔點的地方左手轉彎,沿天然路面又走了十幾米,在一棟有柵欄的簡易房前停。
觀看一陣,確認沒有錯,朝內望,柵欄門開著,簡易屋蓋石棉瓦,外墻是磚石和木頭混合組搭,地方比較寬,一邊是居住區,另一邊的棚架較低矮,主人養著幾只雞,屋前搭草棚遮雨的柱子上還拴著條黑狗,一個穿著白底格子花籠基、佝僂著背的老年男子在喂雞。
狗叫了起來,汪汪汪
聽到狗叫,老年男子望向柵欄門口,紅黑的臉,清瘦,看到一個拖著行李箱、旅客似的女青年,似乎有些驚訝,操著緬語問“客人找誰呀”
“吳金,我是吳林女兒杜雨的朋友,幫你送點東西來。”樂韻看到老年人,不請自講,一邊走一邊自報家門。
“您是雨瑪的朋友快請進。”金聽說是孫女的朋友,將裝有玉米粒的盤子放下,快步走向地坪,并呵斥家犬。
他呵斥了兩聲,黑狗便不叫了,同時,從屋里出來一個扎藍色籠基的中年男子,也是標準的東南亞面孔,眉毛離眼很近,皮膚很深。
中年男人看看來人,沒有說話,站在門口等父親和女青年說什么。
樂韻自來熟,拖著行李箱穿過柵欄圈著的地坪,與老年吳金相碰,跟著他走進遮涼用的草棚,再登矮矮的樓梯上居住樓。
雨季地區,樓房都是離地懸空有幾十公分到一米左右,免得屋內進水,屋主的住樓距地有八十公分左右,樓底下放雞籠和木柴等雜物。
中年男人看看女青年欲言又止,終是沒說什么,和父親一起請客人進屋。
屋里很簡單,一間作廚房,一間可以當客廳和飯廳,也可以當睡房,有椅子,還有一張竹床,還有拆解了、只有單邊掛在柱上的網兜吊床,另有兩做臥室的房間。
屋內光線昏黑,主人拉亮了電燈,二十瓦的燈泡也不夠亮堂,好歹光線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