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同學也只在外部參觀,并沒有進人家內部亂瞅,她觀察的得很仔細,把每個院子進行掃描分析,將每個細節記錄于心,花了一個鐘逛完華宅,去逛鎮子,沿著鎮子兜轉一圈。
沿鎮穿梭,到鎮邊源也接連后山,小姑娘興致勃勃的鉆后山,華少和四個護衛只好舍命陪君子,跟著她跑,到了山里,他們終于領教到啥叫“猛虎歸林”,小女孩滿山跑,那叫個靈巧敏捷,讓人望塵莫及。
青年們因為個頭問題,總會挨荊棘鉤掛住,每每都會落在后面,因為穿短袖,都挨洋辣子給辣得三兩次,個個弄得灰頭土臉的,心頭那叫個苦。
更讓人想哭的是小姑娘簡直喪心病狂,她鉆后山就算了,僅只幾個鐘就翻遍了大半個山嶺,還跨過一條山溪谷到另一個山頭溜跶一趟。
等到太陽要落山,華家五個青年才追到小姑娘,從半山腰下山,沿種植農作物的田地埂或去勞作的小路回村鎮。
太陽掛在山頭,余暉悠悠,晚霞映空,古鎮上方煙藹裊裊,牛犬雞鳴,悠閑的農家生活如一幅展開的山水畫。
徐徐進鎮,被洋辣子在身上留有印記總覺渾身不舒服的華家五位英氣青年松了口氣,謝天謝地,總算回來了,如果再往山里跑,他們真要變土著了。
踏上古鎮的石板路,樂韻慢悠悠的走,石板路被磨礪得光滑,光照鑒人,許多墻舍墻隙之間附著青苔,人或動植物以及水氣經久不散,除此,隱約還有另一種不合時宜的氣息纏繞在傍晚鎮子里的空氣間。
聞,嗅。
鼻子里聞嗅到的不合時宜的氣味太淡,一時難以捕捉到方位,樂韻暗中分析氣味濃淡,不動聲色的邁著小短腿漫步。
小姑娘背著小手兒,像個小大人閑悠的散步,華少和四衛搞不懂她又對什么產生興趣了,只好跟著她在小巷之間轉悠。
穿街過巷,繞著鎮子的石板轉啊轉,幾乎又將古鎮游覽一遍,樂韻偵察完全鎮情況,晃著小腿兒不急不徐的回華宅,走的不是上午第一次走的那條門,而是另外一棟宅子的大門。
太陽已快沉海,煙藹之氣越濃,疊連的樓舍在煙藹里肅立,像睿智的老人,沉默而智慧。
一行人過了一棟又一棟宅院,又折回正堂主院,華家早等著六人回來,看到個個白衣服被弄得面目全非,老一輩發出善意的笑聲,問青年跑哪個角落捉迷藏去了,弄得一頭灰。
山嶺公平的對街每一個人,華少也不例外,好好的一個帥哥被整得像半個野人,華家青年護衛們立即接任華一二三四,讓四人去洗澡換衣,由他們幫接過護衛們幫小姑娘抱著的藥材送去清洗瀝水,照顧少主去洗漱,而華家主夫人帶著女青年們送小姑娘回房洗澡。
黟山風景內很多地方都是保護區,華家住的古鎮后山并沒有劃規進嚴保的區域,村里可以采藥自用,因為沒有專采藥材售賣為生的人家,山里的藥材還是很多的,爬了小半天山,樂韻收獲不少,不過衣服也弄得面目全非,洗完澡,順手洗了內衣褲,外面的衣服交給華家女青年幫她送去偏院用洗衣機清洗。
暮色蒼茫,古鎮華燈初上,華家的晚宴也備好,等小姑娘洗刷出來,吹干頭發,當家夫人陪請小姑娘去另一個院子用餐。
主院講究精,而不在于寬,上房與東西廂能容六桌,容不下更多的席面,華家一個白天的功夫,在外的很多人都趕回老宅,有十幾桌,只能去偏院舉行大型家族聚會的地方設宴。
偏院離正堂的主院隔著一棟宅,也是由前后兩宅鑲拼而成,一棟樓拆去木板壁,整座樓的一樓相通,只有柱子支撐二樓,二樓也住人,一樓用于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