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小賤人,她還是不好開口狂噴,畢竟差著兩個輩的距離,如果面對面的噴王小賤人,有以大欺少的嫌疑,也顯得自己太沒風度。
不能直接轟王小賤人,柴溪等著她自己從賀家滾蛋,那種小賤人,多看一眼都覺瘳眼。
王玉璇聽到從電話里傳來的爺爺和大伯的聲音那刻三魂丟了二魂,七魄也丟了五魄,整個人像丟了魂魄的布娃娃,傻傻呆呆的站著,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完了
家里人都不知道她有棟別墅,她也沒告訴家里人,趙宗澤和趙益雄被抓時她知道那些錢是趙宗澤挪有公款的錢,可那又怎樣房證寫的是她的名字,房子就是她的,哪怕趙宗澤說是他買的,她也有理由說是戀愛之間的贈與。
可燕行知道了,燕行知道她名下的別墅是用趙宗澤的錢買的,還知道她銀行里有趙宗澤送她的錢,他一定會追回去的。
肩上的禁箇之力消失,王玉璇并無多大反應,當燕行從眼前跑走,她慢慢回神,機械的看看站成排的賀家人,看看另一個方向的人,想走又邁不出腿,一張臉先是青色的,然后變白色的。
過了一下,她動了,扭身就朝賀家院門跑,高跟鞋跺在地面上特別響,背影狼狽。
囧
數天沒露面的小醫生竟然答話了,賀家祺字輩明字輩的兩輩人你瞅我我瞅你,個個囧囧有神,小醫生也是牛人哪,看熱鬧不嫌事大。
就在他們哭笑不得的時候,東廂北房又傳出脆如玉鈴般的美妙少女聲“燕帥哥,我嚴重懷疑你以前眼睛被牛屎糊了,怎么眼瞎到連個人的本質也看不清,被人坑得丟財又被中傷,你該去洗洗眼睛了。還有賀小十六熊孩子今天一點也不雄,這種事怎么好意思勞動老太太出馬嘛,這個時候你和你哥哥們應該給某人家打個電話,通知他們說他們家的某兩人犯病了到處咬人,讓他們趕緊兒把人接走送醫院,告訴他們不要放棄治療,好歹是兩條命。”
“我眼睛沒有被牛屎糊,我是清白的,我也是受害人。”憑白無故的挨小蘿莉鄙視,燕行不服,慫慫的抗議。
“我不是熊孩子”賀明新也氣虎虎的強烈抗議被冠上熊孩子的頭銜。
“誰有王老家電話,通知王老來接他家夫人。”一大一小兩弟弟在搞抗議活動,賀小二忽略他們,問弟弟們。
“我記得,我來打。”賀明智記憶力好,記得很多號碼,自告奮勇的拿手機給王老家打電話。
“眼睛沒被糊住還那么笨,十幾年來把自己的錢給一個沒血緣關系的人花,你是雷峰還是錢多的沒地方放錢太多了,可以損給無父無母的孤兒或者沒有勞動力卻有尊嚴的努力生存的殘疾人,那樣還能帶給人溫暖,白白的拿錢給一個心如毒蝎的婊兒揮霍,你是在為虎作倀,給人傳揚享受不勞而獲不是無恥是光榮的不正之風。”
當東廂北房里再傳出小醫生說教的話來,賀祺文兄弟幾個忍著笑望天,外面的天空真干凈,沒有霧霾呢。
“小蘿莉,你就不能別往我傷口上撒鹽”燕行郁郁不樂,斜眼瞟到小十五在打話,一臉正氣的為自己正名“其實,不是我笨,是我比較善良才有此般下場,小時候王千金經常對我說她爺爺和大伯重男輕女,背地里總打她罵她,不給她飯吃,不給她零用錢,不給她買新衣服,嫌她丟臉不給她跟去別人家做客認識朋友,她找我哭給我聽,有時還給我看身上的傷,我經常不在大院住,看到她手臂上的傷還以為是真的就信了,可憐她,當妹妹保護她,給她錢花,幫她買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