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群眾們配合,四個法警護著人很輕松的下樓,將王玉璇押進法院的公務車回法院。
法警帶走了王千金,早就看王二家不順眼的人也朝王家方向啐了一口,也懶得多看王二太太的嘴臉,昂著頭下樓回,該看的都看到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還留著干嗎留下來又沒有飯吃,當然各歸各家。
“以前花燕行的錢,說人壞話壞人名聲就算了,背后還跟姓趙的搞一起,不知廉恥的女人終于遭報應了。”
“花別人的錢還假清高,惡心。”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一群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誰也沒同情王二太太,說說笑笑著下樓。
樂韻很忙,在王家祖孫跑賀家招恨的事兒上稍稍分了心,之后也沒功夫管王祖孫什么樣了,一心一意的搓藥丸子,忙完一批,另一批藥也可以出爐,忙得無暇分心,自然也沒空出去,等賀家人吃晚飯時才抽空到東廳里搬蟲草。
賀家人太多,有幾個青年總受八卦,她懶得跟一群帥哥費口水,盡量不跟他們打照面,落個清靜。
懶得分多次搬運藥材,干脆一次性搬進藥房,然后全扔空間,人也回空間拆蟲草包裝,拆出來的蟲草用篩子、桶盆裝起來,再剁砍,用紫銅藥爐制藥能縮短制藥工期,將藥材切碎,比大塊大塊或整根整段的更容制燉熔化,更節省時間。
剁碎部分蟲草,出空間,再次另起灶爐,獨煉蟲草。
燕行吃了午飯回東廳,發覺東廂北房的玻璃全打開,窗簾低垂,也不敢跑去窺視,溜到東廳發現就吃個飯的功夫,小蘿莉不知幾時就把蟲草都搬光了,內心是抑郁的,小蘿莉為什么不叫他當打雜工啊
感覺小蘿莉有避著不見人的意思,他心里頭悶悶不樂,鋪開席子抱電腦,耳朵豎得老高,傾聽藥房里的各種聲音,聽了半天都沒見小蘿莉傳喚他,到傍晚只好自己去吃飯。
晚上,仍如既往的等小蘿莉給自己扎針,然而,等到過了一點半也沒等到她露面,猜著小蘿莉可能忙得勻不出手給自己扎針,自己默默的倒頭睡下。
他睡得很沉很沉,到凌晨二點過后,樂小同學才拎著她的醫用工具到東廳給燕某人針炙,看某個帥哥睡得像頭豬,嫉妒的瞪了幾眼,終究還是沒叫醒他,順手給他睡穴上扎了一針,然后給他吃粒藥丸子才正式針炙。
燕帥哥的神經只是輕微受損,并不十分嚴重,針炙時間不用太長,當晚是一個療程的最后一次針炙。
不用給燕人針炙,樂韻也準備閉關不出,在收回醫用針后抱賀家供制藥用的蟲草進藥房,還寫了一張便條壓燕某人身邊,自己安安心心的閉門煉藥。
一覺睡覺,燕行神清氣爽,五點醒來,天開了絲絲亮口,爬起來,看到席子上壓著張字條,拿手機打燈看,條子是小蘿莉寫的,告訴他說他的針炙完成,讓他麻溜的想去就去哪,不用賴著等挨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