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向陽驚覺自己太緊張,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望天,當作之前那個心急的家伙不是自己。
田媽媽笑得眼睛都快瞇起來,小柳急人所急,真是個好青年。
有個柳帥哥監督田軍嫂,樂韻倒也不怎么擔心,沖帥哥眨眨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自己忍不住抿著唇竊笑,再次拿出一金燦燦的金翡碗,抱出裝玻璃管瓶的盒子,配制一碗藥,又取出不同顏色的十多顆藥丸子捏碎,融合在藥汁里。
配好藥,請田軍嫂去臥室,準備針炙。
耿家四間房,田媽媽做臥室的房間光線略差一點,她去姑娘住的房間,在地面鋪上席子,等著針炙。
柳向陽機靈的很,幫端藥碗跟去,他的目的就是看看他未來小媳婦的閨房,哪怕看幾眼也行啊。
燕行沒啥可幫的,也跟著湊熱鬧,他沒有進主人家做臥房的房間,就站在門外。
女孩子的臥室簡樸的讓人心疼,老式衣柜,書桌和一個書柜,還有幾個箱子,床也是老式架子床,床上放著一把吉他,唯一比較女性化的就是可愛小臺燈,還有就是放鞋子的鞋架子上有幾雙女式鞋。
柳向陽端著藥碗送藥進臥房,快速的瞄幾眼,心都疼了,小心心從不亂花錢,節省節約,閨房這么樸素,比男孩子的房間還簡單。
他沒有說話,退出去順手將門也帶上,發少默默的回到桌邊,對大餅也沒了食欲,眼巴巴的干等。
樂韻打量女生閨房沒啥特別感觸,畢竟她的房間也跟耿學姐的臥房差不多,家具用品都是老式的,除了書啊,衣服之類的,什么化妝品奢侈品的毛都找不著半根。
待柳帥哥退出去,她順手再拴門,又拿出幾根藥丸子讓田軍嫂吃下去,讓她再喝藥汁,然后脫去衣服躺著。
田媽媽依言將衣服都脫了,拿方四方小毛巾遮住羞處,平平的躺好,最初只覺藥很香,很快就發熱,熱著熱著變滾燙滾燙的。
直到田軍嫂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樂韻才給她按穴位,按摩幾遍,取醫用針一根一根的扎穴,將人全身扎滿針,針豎起來像仙人掌上的刺。
扎針之后又是按穴位,催化藥力。
田軍嫂最初還能清晰的感應到全身燙,之后就分不出是燙還是痛,反正那滋味特別的怪異,又癢又痛又酸又燙,想動不能動,說不出是啥個感覺。
針炙之初,田軍嫂身上只是滲汗,過了約半個鐘,手掌和腳掌扎針的地方滲出血絲,還有就是兩耳和鼻孔內也在滲血,血偏向黑紫色。
田軍嫂身上有針,樂韻不好幫她擦血跡,而且她還要幫她按摩穴位和疏導經脈,也勻不出手幫擦血絲,只能任它流淌。
鼻子里流出的血成線,淌過田軍嫂的嘴又到脖子上,宣染出一片暗青紅色,耳朵里滲出的血也一滴一滴的下滴,腳底的血向下淌,染紅半個腳掌。
血滲涌十幾分鐘就慢慢停止。
樂韻催按田軍嫂全身穴位幾遍,直到流出的血液變正常顏色,一一收銀針,將扎田軍嫂雙肩頭針收回來,頭頂的針沒有取,再輕輕扶起田軍嫂,讓她站立,再幫扎針,從后腦勺一直扎到腳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