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宗澤趙丹萱嚇傻了,連心跳也跟著停了停。
“呵呵呵,果然是你們謀殺了我媽媽和外婆。”看到趙家兩對夫妻四人的激烈反應,燕行心臟被人擰住似的揪著痛,醉人的磁性醇厚嗓音瞬間沙啞“你們謀殺了我媽媽和外婆,還想要我的命,你們就不怕天打雷劈”
“不,沒有,我們沒有毒殺你媽媽,沒有害你外婆,她們是病死的,是病死的,不是我們殺的,我們沒有殺她們,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殺她。”趙益雄用力撐著桌子,腿如打擺子似的顫抖,驚恐的否認狡辯。
“我還沒說我媽媽的死因,你怎么知道我媽媽是被毒殺的”燕行心頭在滴血,壓抑著的濤天怒火一點一點的膨脹“你們以為我媽媽火化了,死無對證是不是我外婆死前的情況跟我媽媽差不多,病例單上列出的病狀都是相似的,我媽媽火化了,然而我外婆是土葬,因為我太姥爺最疼我外婆,遺言希望將來我外婆百年之后能葬在他身邊,我外婆逝世后沒葬在燕家祖墳,而是運回賀家老家,按太姥爺的遺愿葬在我太姥爺墳側。
為了查清我媽媽和外婆的死因,我將外婆的遺骨從墳里請出來,送去國內最權威的研究機構請求幫檢測化驗,還有幾份樣本送去國外機構化驗,如今結果全部出來了,都是中毒。
還有我媽媽,人是火化了,我外公留有我媽媽住院那段時間掉的頭發和剪下來的指甲,還有一筒送去做化驗沒用到的血,我也送去化驗了,檢驗結果顯示樣品里含毒超標。
你們,毒死我媽媽和外婆,準備怎么償命”
燕行的心比被人拿刀子割還痛,他的爸爸和爺爺與小三母女為了奪他媽媽的財產,合伙對他媽媽和外婆下毒,生生的將他生命中最親的兩個人害死,毀了他和外公的幸福,讓太姥姥白發送黑發。
他的不幸,是他的至親所賜。
此恨,又怎么消
此痛,又能與何人說
痛徹心扉反而無淚,燕行一顆心有如受烈火焚燒,痛得無法呼吸,眼中卻流不出半滴淚。
一聲清亮的“敬禮”聲令趙家六人驚得心肝顫了三顫,潛意識里也猜知是某位大人物來了,幾乎下意識的站起來,動作慌亂,難以避免的碰到桌子或桌子弄出點響動。
給趙家人續茶水的腰腰零,快步跑到桌子旁,將電熱水壺放茶盤里,面向門口站定。
門外,守衛的兩位警c看到由位大校級別軍官和武警長官陪同走來的俊美的不像話的軍裝長官,立正敬禮一氣呵成,眼神格外堅定明亮。
俊美軍官回敬軍禮,對兩人點頭微笑,跟隨著青年軍官的警c大校快走一步,推開緊閉的門,再退到一步等長官踏步進接待室再跟上。
門被推得向內而開,趙家一家子緊張的看著門口,轉而走進一個高大挺拔的軍裝長官,夏季軍常服的肩章上金色松枝一顆金星,閃閃的金色星星說明他少將職位。
那人面如白玉,鬼斧神工雕琢的五官線條完美無暇,姿容之俊美,如艷陽光照四方,如明月無暇。
有著俊美容顏的青年一雙龍目如星辰明亮,配上一身得體的軍裝,英武無雙,正氣凜然,不發一言,卻威壓四方。
他像座山峰般巍峨高大,踏進接待室,讓人感覺整個地方變小了,人在他面前有如螻蟻面對大象,他是那樣的高不可攀。
趙立直勾勾的盯著青年軍官的肩章,喉嚨里發出一聲輕響后一張臉瞬間便五彩紛呈。
趙宗澤睜著眼的里滿是驚恐。
趙益雄鼻子里噴出一串氣,腿也失去了知覺般,僵硬得不行。
郭芙蓉看到警c們所說的領導級的長官,嚇得三魂六魄都失了一半,瑟瑟發抖。
趙老太太張著張嘴,能塞一個西瓜,趙丹萱也像見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