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不亂動你的東西,我就靜靜的呆著。”燕行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不喝酒不亂動小蘿莉的物品,他只是想在小蘿莉的地方呆著思考人生。
“嗯,乖的話讓你呆著,等我和晁哥哥回來發現你弄壞了我的什么物品,我直接將你綁起來交給你太姥姥,向賀家談理賠問題。”
“我一定不搞破壞。”
“那你記著你說的話,書本可以看,不許弄亂。”樂韻拿桌子上的手機,還有些時間,抓緊時間看書。
小蘿莉不趕自己走了,燕行的心像找到停泊的港岸,安定了,悄悄的挪到一邊,隨手抱本書看,書到手里一看赫然是甲骨文的起源與發展,小蘿莉又開始向新一門學問進軍了嗎
甲骨文是文科類的,至少比醫學方面的天書要強一點點,他沒有再換,抱著書本鉆研鉆研看看能不能鉆研出一點成果以后跟小蘿莉多個話題。
樂韻聽到燕帥哥說出他爺爺奶奶也參與謀殺他媽媽和外婆陰謀的那刻,內心受到了巨大的震動,半晌說不出話。
燕人有那樣的至親,是他的此生最大的不幸,也是他人生最大的恥辱。
如果可以,想必他寧愿不要那樣的血緣親人,寧愿爺爺奶奶爸爸早早死光了成為孤兒也比如今承受這樣的殘忍真相要幸福。
心疼。
就連她一個外人都心疼燕帥哥了,低頭見燕帥哥緊抿著唇,眼角的清淚長流,隱忍的臉說明他心中壓抑著巨大的悲痛。
她垂放在身側的手緩緩的移動,左手輕輕的抱住燕帥哥的頭,右手幫他捂住眼“想哭就放聲哭,不用忍,男孩子也有哭的權利。”
一只細膩的小手覆蓋住眼睛,燕行喉嚨哽咽難成聲,轉身一把抱住小蘿莉的腰,將臉伏在她的懷里,發出一聲如母羊失羔崽的悲鳴,嗚嗚咽咽的痛哭。
就算是悲不勝痛的哭也沒有咆哮長啼,壓抑著聲音,唏唏啜啜,哭聲零碎,肩膀一抖一抖的抽動。
燕帥哥忽然撲進懷里,樂韻當時骨頭都僵硬了,她從沒經歷過這種場景啊,當初第一次與晁哥哥相遇時,他體力不支軟倒在她身邊時也是依著她,不是撲在她懷里。
被男孩子一頭扎進懷里的經歷真的是破天荒地頭一遭兒,尤其燕帥哥手臂是那樣用力,緊緊的圈抱著她的腰,臉貼著她的腹部,他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似的緊箍著她,生怕被拋棄似的依賴著她,讓她手肘懸空,手足無措。
燕帥哥正處于最脆弱的時候,她自然不能將他扒拉開,何況還是她勸他不用隱忍的,如果將他丟開就是言出無信。
被燕帥哥勒得腰疼,樂韻不好意思嚷嚷,懸空的手下落,攬住燕帥哥的肩,一只手落在他后背,像哄小孩子入睡似的輕輕的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