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宇博剛從雨棚底下走到樂家屋旁的路上,看到二姐飛奔而來,憂傷的望望天“二姐,說說看,你受了什么驚嚇”
張婧想去村委打探一下某些消息,撐著太陽傘,特意繞路從樂家和周家之間的路去村委,走到離周家樂家不遠的地方見著年青朝氣的女青年從周家屋前的那條路躥出來站路上停住,她并沒有在意,不緊不慢的往前走。
當見跑路上的女青年沖向樂家的方向,張婧禁不住望過去,看到從樂家走出穿白襯衣的男士,因為只見側身,分不清是老是少,她的思維微微的遲緩了一下,那什么小bo不知道是哪個bo。
就在一愣之際,聽到從樂家的走出的男士的聲音,驟然一驚,聲音好熟
是不是昨天見過一面的幾個帥哥之一
張婧腦子里不由浮出昨天見過一面的幾張面孔,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走向樂家想去看看,還特意將傘朝向前方,壓低,免得別人看見自己是有意走向樂家樓房那邊。
看到美人弟弟,晁宇福有如看到可依靠的大樹,飛奔著沖到美人弟弟身邊,一頭撲過去“小博小博,殺豬好嚇人啊,他們用個銳利的鉤子釘進豬下巴底下的肉里,拖著走,豬在嚎嚎叫,好可怕”
晁宇博伸手攬住撲來的二姐,將籃子用腳勾著放地面,勻出手摸摸姐姐的頭“不怕了,抱抱就不怕了啊。”
他二姐小時遭綁架過,雖然在一天之內找了回來,據綁架者自己交待是拿了雞鴨當著他二姐的面一刀砍斷脖子以恫嚇,他二姐之后再不敢看殺雞殺鴨。
這次二姐跑去殺豬,他還以為二姐真正的強大了,然而,實際上二姐心理還有陰影未散。
撲在美人弟弟清香四溢的懷抱里,晁宇福心里的慌亂減輕些,弱弱的問“小博,殺豬是不是要砍脖子”
“殺豬不用砍脖子啊,是用尖刀從離豬前腿不遠的一個凹窩窩里刺進去,一刀刺中豬心臟,豬一下子就死了,殺雞殺鴨也不砍脖子,在雞鴨下巴底下抹一刀就行了。”
晁宇福手臂收緊,圈抱住美人弟弟的腰,悶聲悶氣的說話“那個,一定很痛”
“二姐,你呀什么時候也有顆玻璃心了二姐要向樂樂學習,樂樂十一歲就會殺雞鴨,樂樂那么小那么勇敢,二姐這么大了還怕,羞羞臉。”晁宇博輕輕的摸二姐的腦袋,似安撫小孩子似的安撫著二姐,當年綁架者真正想綁架的人其實是他,他被蕭哥背著藏起來,二姐為了不讓他們暴露,裝成他去當引子結果才被落于綁架者手中。
“小團子敢殺雞殺鴨”晁宇福仰起臉,眨巴眨巴眼睛,眼里還有余驚未消。
“是啊,我什么時候騙過二姐,要不你去問問樂樂,樂樂還說中午吃叫化雞呢,在火堆里燒的那種喲,說等會去摘荷葉。二姐,我去園里拔蔥摘茄子,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啊。”晁宇福咕嚨一聲,松開抱美少年弟弟腰的手搓搓自己的臉,有個溫暖的美人弟弟,每次受了驚嚇讓他抱抱就安寧了,這一招百試不爽,現在好多啦。
二姐終于恢復正常,晁宇博整整衣衫,彎腰提籃子,抬頭的當兒看到一個打著傘行走的人偏開太陽傘望了過來,他也看清人,是個女青年,挺年青的,穿剛過膝蓋的紅色連身裙,披一頭長發,身材尚可,論起來長相能打六分左右。
他有看到那個打傘的人之前是樂家屋后那個方向走來,并無絲毫好奇,與女青年視線相撞,晁宇博仍然平靜如常,沒有半分驚艷或驚訝,平平靜靜的轉身,抻手摸摸自家二姐的腦頂“二姐,走了,摘菜去。”
晁宇福歡快的一跳,攬住比自己高的美少年弟弟的肩,嚷嚷著“小博,我想吃茄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