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勛看到張婧的嘴唇上有個紅印子,將提行李的手空出來,伸指輕輕的幫她摩娑了一下“是不是很痛等會請乘務員幫拿點藥涂一下。”
“沒沒事。”徐文勛湊得很近,手指又溫燙溫燙的,張婧的臉一下子發起燒來,緊張的身子繃得更緊。
乘務員猜出青年男女是情侶關系,請兩人去座位,她去儲物柜里取藥。
徐文勛說了聲“謝謝”,牽起張婧的手,一手拖行箱往前移動,到第三排座的雙座那里讓張婧先坐下,他將行李放一邊,等乘務員過來先給張婧嘴唇上抹點消炎止痛的藥水,再跟乘務員商量說換座的事。
他買的兩個座位并不是雙座的兩個,而是一個是第二排單座的c座,一個是第三排雙座的a位。
乘務員讓兩人先坐雙座,等其他乘客來了再商量能不能換座位,幫兩乘客將行李箱提到車艙近門端存放大件行李的地方排放起來。
被徐文勛牽著手,張婧緊張得心跳加快,偷偷看樂韻,發現樂韻笑容還是那么刺眼,心里更慌,尤其被徐文勛安排坐在對著樂韻的座位上,如坐針氈,渾身難受,也不敢抬頭。
張婧手心濕潤,徐文勛以為她是因為自己牽了她的手而害羞,坐下后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再幫她將座位調得向后傾一點點方便斜躺,再將扶手里的小桌面和電視屏拿出來。
笑看張婧和她新男友秀恩愛的樂韻,光明正大的欣賞,瞅著瞅著,鼻子一動,嗯嗯,還有熟悉的人
瞬間的,她激動了,某位校草竟然也坐同趟車,這是不是所謂的無巧不成書
“小蘿莉,看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得那么開心”燕行覺得看張某女和男青年秀恩愛沒意思,改為欣賞小蘿莉,發現小蘿莉笑容格外的奸詐,忍不住伸手摁她頭頂,輕輕的揉她的腦瓜子。
男人好聽的聲音近在身側,徐文勛抬頭看向前排座的三人,看到一個墨鏡男在揉那個長得嫩的女孩子頭頂,不經意的又看到另一個墨鏡男望向自己,感覺有點不自在,趕緊低下頭。
打發現樂韻也在,張婧不敢抬頭正眼看人,乍聽得性感迷人的男性嗓音,陡然抬頭,驚訝的抬頭望向前面的兩墨鏡男,發覺墨鏡遮眼的兩男露出的臉看著有點眼熟,隨之將人對號入座,中間那個人就是在樂韻家那些帥哥當中最俊最帥的美男
那聲音太熟悉了
想到那天在樂韻家被又帥又美的帥哥嫌棄,現在自己又和徐文勛在一起,徐文勛的長相遠不及帥哥,張婧覺得前面的人一定在看自己的笑話,心里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柳向陽看眼和張某女坐一起的男青年,又淡定的望向另一方,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看看一號車廂那邊的乘客們找座也不錯的。
“我看到一個高中時的同學。”樂韻瞇了瞇眼,然后意識到被人摸頭,將摁頭頂的大手給撥開,恨恨的沖燕某人呲牙,再摸她頭,信不信咬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