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自己的存在令一男一女坐臥不安的樂同學,心情倍兒爽,上網看資料,看一個鐘小小休息一下,看了兩個鐘的資料,優哉悠哉的吃攜帶的涼粉。
柳少燕少也跟著大快剁頤,別提有多開心。
仨人想吃啥就啥,把另外四人的饞蟲勾出來,然后他們又不分享,只讓那幾人聞香流口水;而且仨人還超沒愛心,每隔一個鐘或兩個鐘就吃點東西,不是吃泡椒鳳爪就是吃涼粉,吃燒鴨腿鴨脖子,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同車艙人的鼻子和胃。
張婧徐文勛楊斌彬楊太太被折磨得快抓狂,心頭那叫個恨啊,有好吃的有什么了不起,能不能一次性吃完
可惜,兩戴墨鏡的爺和小姑娘懶得理別人的怨念,快樂的吃自己的,愉悅的享受旅行,柳少燕少更是巴不得小蘿莉經常吃零食,把吃的全在車上吃光光,免得被其他人分享。
情侶倆,母子倆,四人就在墨鏡男與小姑娘的無視里熬時間,期盼那仨快點到站下車,然而車站過了一個站又一個站,那仨人就是不下車。
盼啊盼,當高鐵進入秦省,快到渭市時,張婧暗喜,樂韻小野種和楊斌彬應該快滾蛋了吧
枯坐了數個小時的楊斌彬暗中松了口氣,樂韻和張婧應該是來看全奧會青少年賽的,只要她們下車,大家眼不見為凈。
當高鐵到達秦省的渭市,三撥人仍然無人下車,彼此震驚了,他她們為什么還沒下車
楊斌彬看到樂韻那張嫩得不像話,燦爛得耀眼的笑臉,胸口窒悶感更強烈,撇開視線望向座位,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他買的座位一個是單座,一個是雙座中靠走廊的一個。
“您好,兩位是xx號的乘客是吧請往這邊,行李箱可以放這邊。”新來的乘客不再與最先到的乘客說話,乘務員適時的引導客人入座。
兒子在跟人說話,楊太太特意觀察了先到的人,發現跟兒子說話的是個女孩子,女孩子身邊有兩戴墨鏡的人,感覺特別奇怪,猜不出兒子跟那個女生關系是親是疏,也沒問是不是朋友。
當乘務員引路,她沒有將行李箱放大件行李放存的地方,拖在手里跟著往前走,走到最后一座的單位旁,看自己的票。
乘務員將兩人帶到座位旁,特意指向第二排雙座的一對情侶,說明小情侶因為座位是分開的,想跟他們換座,問愿不愿意換。
楊斌彬望向樂韻后一排的雙座,那邊座站著一個男青年,靠窗的座坐有人,他只看見點后背,感覺特別熟悉,又沒想出來是誰,原本也不想挨樂韻太近,有人換座自然應了,走向第二座的單座。
剛走了幾步,感覺樂韻一直望著自己,他望過去,總覺得樂韻的笑容分外詭異,更加奇怪,不由的又望向第二排座靠窗的位置的人,當時瞳孔一縮,張婧
靠窗座位上的人是張婧
那么,另一個人應該就是張婧的男朋友了,高中有同學與張婧同在一所大學,說張婧找到了下家,跟他以前玩得還可以的同學還為他不平,說張婧是養不熟的白眼。
望向張婧的男朋友的臉,男生長得很帥氣,聽說是個富二代,他覺得完全可以理解,張婧不可能找個普通家庭的男生談戀愛。
有個人當接盤手,楊斌彬不嫉妒,反而十分感謝,張婧找到了男朋友,應該就不會糾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