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家人很平靜,樂韻超不淡定,你能想象一個看似八九十來歲的老人指著另一個老人說是“小孩子”的畫面多喜感嗎
不淡定的樂小同學,抹了抹額心,正經臉“這位長輩骨血被中藥味道浸蝕,手指有幾個地方也與一般人略有不同,一看就知是擅長針炙的老中醫,憑手指上的細末形狀看為病人做針炙之數相加不低于一萬次,經驗老道,醫術已達中醫能到達的頂峰,稱杏林國手是名符其實,對外應有所保留,否則早已聞名海內外。”
姬家眾人暗中頗感心慰,小姑娘對他們家專攻醫學的姬棉評價如此之高,也足以證明姬棉多年鉆研沒有白費。
“小姑娘繆贊了,在您面前哪敢妄稱杏林國手,我不過是略通岐黃之術,連家族長輩的暗傷也束手無策,實在慚愧。”魏棉自愧醫術不精,羞赧的拱拱手“我家老祖的舊疾有勞小姑娘妙手回春。”
“小姑娘,你瞧,我家這孩子被你夸得臉紅了。”姬興業打趣自家的孫輩也是相當自然的。
魏棉又被老祖給整得面紅脖子粗,無奈的望腳尖,輩份小真不太好啊,總是被老祖打趣玩笑。
“前輩,您家孩子那不是臉紅,是氣色好,面色紅潤。”樂韻想捂臉,老爺子拿他孫子輩的人玩笑沒事,她是外人啊,多尷尬。
默了半秒,又加上一句“前輩,我很好奇,您老家是幾世同堂六世還是七世八世”
姬家眾人眼中含笑,個個不語,姬興業笑容深深“僅只從我這輩算起,是六世同堂,若從我父輩的兄弟們一起算是七世同堂,小八祥信那一輩是我的來孫輩,小八兒在本家這里是叔伯長輩,在延市一支當中輩份更高一些,是爺爺輩。”
捂臉,樂韻想捂住臉再狠狠的嫉妒,七世同堂啊,姬家同宗的七輩所有人排排坐估計有千人,那是何等的繁榮興旺。
“我還是當我沒有問過那個問題吧,姬家人丁興旺,我真怕哪天一不小心得罪姬家人,誰振臂一呼就涌來幾百號人,會被揍成死狗的。”那么大的家族,如果誰受欺負了一聲吆喝,群起響應,幾百號人一擁而上準把人嚇尿。
“姬家人修身習武是為保住家族傳承長盛不敗,不會肆意凌人的,再說誰敢動小姑娘啊,你不動拳頭,揮揮手兒就能放倒一大片,莫說幾百號人圍攻你,就是幾千號人也就是聲勢浩大的做做樣子撐個場面,其實根本奈何不了你。”
“前輩,您把我捧我得太高了,像您老這樣的高人,閉住呼吸,關閉毛孔,我就是撒幾把毒一時半刻也起不了作用啊,有那點時間夠殺我好幾次。前輩,有勞您讓我給您瞧瞧后背的暗傷,咱們稍后再愉快的聊天。”
“好。”姬興業爽快的應了,挪下羅漢床,站著脫褂子。
魏棉飛快的搬張圓凳子放在羅漢床前,是小幾對著的位置,讓老祖宗坐下,更方便小姑娘檢查傷勢。
小姑娘要給老祖驗暗傷,姬家主等人飛快的站起來往前涌圍在一旁,為了能讓光線更亮一些,還去捧來燭臺。
姬興業脫下褂子露出一身緊致的肌肉,他常年被暗傷折磨,始終堅持著煅煉和修煉,筋骨堅韌,就是太瘦,沒有堪比健身運動員的健美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