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棉姬家主等人一致無視求醫的人,陪同小姑娘穿過第二院進第三院,見兩位大校青年在榆樹下乘涼,他們也沒回上房,去樹下坐。
燕行柳向陽等到小蘿莉回來,猜著很快就會離開,回客房提行李,擰背包到院子里再喝辭行前的茶。
姬家兩族老去上房,各端出一個放有盒子的托盤,贈給小姑娘和兩俊美青年一人二份小禮物,特意向兩位青年表示歉意“兩位小友遠來是客,本該盡地主之宜,因姬家長輩身體抱恙一時沒顧得上兩位小友,怠慢了兩位還請見晾一二,以后小友們有暇來秦地,歡迎隨時來姬家做客。”
燕行柳向陽禮貌的推辭一番才收下禮物塞進背包里。
主客喝了茶,主人家知道小姑娘有她自己的安排,也不耽誤她的時間,送小姑娘和燕少柳少出魏家大院。
魏家青年來通知一聲后又走了,只留下最初的一個青年在客廳,因為自己是來求醫的,楊斌彬不好提出四下走動,想著樂韻可能也在魏老中醫家,又想不出樂韻來做什么,倍覺煎熬。
情緒不穩,更覺時間過得特別慢,百無聊耐之下不停的朝外看,過了一陣又進從通向第三院大門走出一群人,他看得特別認真。
太陽光照很強,離得有點遠,他沒看清那些人,當一群人走到被屋子陰影蔭蔽到的地方,有男有女的人群面孔豁然清晰,他猛然認出了被一群人簇擁著的樂韻。
樂韻走在居中的位置,左手邊是兩戴墨鏡人和一個高挑俊美豐神玉朗的青年,她右手邊是三個中老年人,后面也跟著七八人。
那些中老年人邊走邊時不是的偏頭望向在中間的樂韻,像是在低聲說話,被族擁的樂韻也是滿臉笑容。
看到樂韻被人族擁著走出來,想到魏家青年說魏老中醫在招待貴客,再這么一印證,楊斌彬也想明白魏家人說的貴客就是樂韻,一張臉又紅又白,剎時變了數種顏色。
樂韻在魏家是座上賓,他則是要看主人眼色的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兩相對比,楊斌彬心里憤恨,樂韻憑什么能成魏老中醫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