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多陪我爸我媽幾天,可是之前沒先預訂酒店,下午想提前預訂竟然沒有了,可能是去渭市看比賽的人很多,上等級的酒店客房緊張,只好先提前過去看看,實地考察過族館的環境再入住,再晚去我擔心體育館附近條件好的旅館也沒了。”
徐文勛邊走邊解釋,又漫不經心的問“今天有沒出去逛街玩你喜歡寶市的話,等青少年賽后我們從西市再一路游玩過來,玩幾天才回去。”
“我出去玩了一圈,寶市挺美的,你開學后要去參加運動會,要早點回學校做準備,等以后什么時間有空閑再來旅游吧。”
“也行,等看完比賽再說。”
徐文勛帶張婧下樓,辦完退房手續,到酒店外坐上之前叫的的士去高鐵站,他買了票,等車來了即乘車出發。
他買到的是動車票,行程一個小時四十幾分,到達渭市已是七點多鐘,天色雖然還沒完全黑,然而也不早。
兩人打車從高鐵站到離渭市體育館最近的一家酒店,跑去問,那是接待參賽運動員和體育界佳賓、記者們的酒店,不接待個人,只好再換地方,一連換了二家酒店也沒能入住,不是不接待個人或者僅只余一個房間。
張婧白天外出玩了一天,腿走得發酸,又穿著高跟鞋跟著跑來跑去,累得腿都快斷,又不好意思說,當又到一個酒店,聽說僅只余一個雙人間時,徐文勛仍然決定再找找,等走出酒店,她主動提建議“要不就住這里吧,天都黑了。”
“可只有一個房間啊。”徐文勛目光閃爍了一下,很為難“雖然我們是戀愛關系,可孤男寡女的,對你名聲不好。”
張婧臉發燙,低著頭,聲音小小的“沒關系的,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那好吧,先將就住一晚,明天再看看有沒人退房,或者去其他酒店看看有沒房間。”徐文勛裝作為難的妥協,牽著張婧的手又走回酒店接待大廳,訂房入住。
張婧一直低著頭,面紅心跳的厲害,乘電梯到樓層,被服務員領進房間也沒敢抬頭,直到徐文勛檢查完房間送走服務員,她才紅著臉抬頭看,赫然發現只有一張床,臉上燒得更厲害“怎怎么只有一張床不是雙人間嗎”
“大酒店雙人間一般都是一米八的床,可以住兩個人,多人住的大間的床只有一米寬或一米二寬。”徐文勛笑著解釋“晚上你睡床,我就坐沙發座椅那邊躺躺,你走累了吧,都出汗了,快去洗洗,等你出來我們去吃飯。”
聽到為什么雙人間只有一張床的解釋,張婧被自己的無知羞得無地自容,低著頭快步走向床,想想又感覺不對,走向放行李的柜子,找出一套衣服去洗浴間,想到徐文勛就在房間里,洗澡的時候特別的害羞,磨磨蹭蹭半天才出洗澡間,低著頭,悄悄的看徐文勛。
等到張婧洗完澡出來,徐文勛站起來,幫她拿起放床上的包包,走過去,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我們去吃飯,我訂了包廂。”
“嗯。”張婧覺得臉更燙了,乖巧溫順的任徐文勛親密的牽著自己的手。
徐文勛牽著張婧出了客房,又乘電梯餐廳樓層,被服務員領進一間單獨的小包廂,布置得很精致,桌面上擺了部分餐具。
包廂的侍者照顧女士入座,再通知送餐,送來一桌燭光晚宴,侍者點亮蠟燭,放了背景音樂,關掉燈,帶著送餐侍者們出去,讓一對情侶享受他們的甜蜜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