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旁觀者,樂韻驚奇的再次看向賀家老壽星婆婆,心中的敬佩之情有如天河之水濤濤不絕無止無休。
別人不清楚,她挨著老壽星婆婆坐著,對老人家的一舉一動都極為熟悉,哪怕是對她的氣息與心跳變化也了然于心,當那一波人渣押出來時,老壽星婆婆也沒做啥,就是沖著最前面的趙老渣渣笑了笑,趙老人渣嚇得差點暈倒。
在她看來,老壽星婆婆的那個笑容很淡,因為她笑時心跳與情緒都沒有太大波動,也就是代表老人家很平靜,笑容也很平靜。
之后,老壽星婆婆也對燕某人的渣爹笑了一下,趙渣爹如見鬼似的,一口氣沒提上來就暈了;
再接著,老壽星婆婆對著燕帥哥的繼外婆也友好的微笑,那個老妖婆也像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怪物似的,兩眼翻白,嚇得直挺挺的暈死。
老人家僅只微微一笑就讓三渣有兩個暈倒,一個嚇得瑟瑟發抖,那份殺傷力堪比核武器,燕帥哥與老壽星婆婆相比,小巫見大巫。
一笑殺敵,古往今來皆是傳奇。
樂韻眼里賀家老壽星婆婆的形象瞬間飆升了數個臺階,需要用高山仰止來形容,如果不是在法庭,她一定撲過去抱住老人問問她笑的時候在想什么,能瞬間擊潰渣渣的心理防線。
賀老祖宗沖謀殺了自己心愛的寶貝姑娘和外孫女的兇手露出一個微笑之后,仿若沒有看到人渣兇手的恐慌,淡然的淡了笑容,平平淡淡的目視前方。
對于趙家人的丑相,賀家人冷眼旁觀,看那些人就像看到電視里播放連視劇里演繹的生死恩怨,臉上無喜無悲,波瀾不驚。
人渣們暈的暈,癱的癱,燕行很淡定,直到渣爹的私生子含恨的目光看來,他才好心情的還個微笑,見渣爺爺看來也回應一個淺笑,發現渣爺爺癱坐下去,笑容從嘴角淡去,卻在彌漫在心里,原來人渣也會怕的,就是不知道他們還能撐多久。
趙益雄被弄醒,眼前一片晃動,最初傻怔傻怔的,想不起自己是誰,身在何處,當終于想起自己看見了賀老不死,又下意識的望向旁聽席,看到賀家老女人視線望向自己,嚇得心頭犯怵,差點又暈過去。
心被驚恐籠罩,吃力的扭回頭,艱難的垂下眼,腿腳仍不聽使喚,軟軟的,自己也無法控制。
賈鈴呆坐了一下才機械的轉頭望人,看到賀家老家伙望著自己,正想撇開視線,赫然看見賀老不死沖自己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嚇得渾身哆嗦,死死的咬著嘴唇才沒有尖叫出聲,再也不敢看賀家人坐的方向,垂下頭,一顫一顫的打著抖。
馬上就要開庭,法警架起癱坐著的犯罪嫌疑人,讓他們保持站立。
書記員核查完當事人和公訴方,原告被告的委托人,宣布法庭紀律,請審判長和合議庭出庭。
法庭內的人員全體起立。
審判長和合議庭的人出庭,審判人員還是昨天的七位,審判長宣布庭審的是哪個案件,旁聽人員等重新入坐下,聽正式庭審。
法警們將小板凳給犯罪嫌疑人坐,解開犯罪嫌疑人的手銬,他們也坐下,盡職心責的看押犯罪嫌疑人。
趙立趙益雄賈鈴面朝著法官,心里總覺得賀家人在盯著自己,如鋒芒在背,如坐針氈,后背僵直,心神不寧,惶惶不可終日。
趙宗澤趙丹萱生恐會被拖進謀殺案中判無期徒刑或被槍斃,也誠惶誠恐得草木皆兵,每當公訴人和原告委托代理人那邊的人望來,便驚得肌肉打顫。
庭審時經過一系列的前奏,由公訴人陳述對犯罪嫌疑人的罪狀,指控罪名條條清晰,故意殺人罪中包括有謀殺兒媳,謀殺妻子,謀殺孕婦,謀殺兒童,還有虐待兒童罪,有侵吞轉移財產罪,每陳述出來的事實皆令人觸目驚心。
公訴人在陳述趙立趙益雄賈鈴趙老太太郭芙蓉謀殺罪、殘害孕婦燕飛霞虐待兒童燕行時,旁聽席上的人僅只聽著就心驚肉跳,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