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鈴被摁地時金針因受重力被砸得彎成彎弧,收回彎成弓形的金針,樂韻眉毛打成結“我的醫用針啊,這下起碼要耗我兩個鐘才能重新整回來,你力氣那么大,精神飽滿,為什么還動不動就暈倒呢裝得還真是像啊,現在是裝暈,然后是不是就是裝瘋賣傻的假裝是精神病人”
賈鈴猛的抬高頭,兇狠的盯著小丫頭,恨不得吃了她。
兩醫生和法警們臉色瞬間變了變“她裝暈”
旁聽席上的人終于明白為什么賈鈴會跪下去,原來是被小姑娘的針扎到了,轉而也口瞪目呆,哎媽呀,那個女人也太膽大了吧在法庭上先裝暈,然后再裝成精神病患者逃避法律制栽,膽兒夠大。
“這個犯罪嫌疑人身體健康,遠遠沒有弱到不堪一擊的地步。”樂韻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對法警說聲“謝謝”,轉身回到燕帥哥渣爺爺身邊,照著趙人渣前胸用力的戳了幾下,不緊不緊的收金針。
收回全部醫用針,裝起來,塞進玉盒子里,盒子又塞回背包,再次用力點了一下趙人渣渣的胸口。
那一指戳下,原本一動不動的趙立胸口鼓動一下,嘴里發出“啊呀”,瞬間就活了,手腳動了兩下,眼珠子轉動著,半醒半迷糊的爬坐起來,舉著頭四下看看,看到盯著自己的法警,臉色乍變。
法警二話沒說,給犯罪嫌疑人上手銬,再幫他將襯衣扣子扣上兩顆,架起來提回給犯人坐的板凳上,摁坐下去。
兩醫生知道賈鈴裝暈,臉色極為不好的快速回后堂,樂韻背著自己的背包,跟沒人事的又走回證人席位上站著,內心又一次崩潰,為什么她樣樣不差,就是不長個子
什么叫沒有最痛,只有更痛
如今燕鳴嘗到了,當唯一的寶貝女兒英年早逝,他以為痛得心都死了,當愛妻又逝去,他以為那種痛就是最大的痛,沒想到那些都不是痛,如今所受的是才是地獄之痛。
他以為是對小龍寶好,然而實際上卻是在要小龍寶的命,這些年他一直是在幫賈鈴給自己的孫子喂毒啊,賈鈴讓他端毒藥給自己的瓊娘子喝,給飛霞喝,讓他端毒給他的小龍寶喝
痛到錐心,燕老無力的坐下去,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金嬸連背皮都麻了,幸好燕少爺沒事,如果真有什么三長兩短,自己豈不是在無意中就成了兇手的幫兇
賀家人保持緘默,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燕鳴就是豬一樣的隊友,不對,應該說是小龍寶那個豬一樣的親人。
滿座旁聽人員一陣毛骨悚然,還有什么比知道自己一直在喂自己最親的人喝毒藥更痛苦的受害人家屬先是在不知情的人情況下給自己老婆和女兒喂毒,后來又給自己孫子喂毒,他知道了真相,以后只怕是要活在無盡悔恨里,說不得真的會死不瞑目。
眾人的視線投向犯罪嫌疑人賈鈴和趙家人,心頭陣陣的犯怵,世上竟然有那般歹毒的人,太可怕了
合議庭法官發問“賈鈴,受害人家屬說的可屬實你做了菜讓受害人燕行大校的外祖父送給燕行大校吃,借用別人的名義,借用別人的手將有有劇毒之物謀害燕行大校”
“是”賈鈴心中恐懼,連牙齒都在打顫,瑟瑟縮縮的承認自己借刀殺人。
犯罪嫌疑人承認了一直在給受害人燕行做吃的,等于也承認了一直不間斷的在進行犯罪活動,根本沒有懺悔和中止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