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物間里放有給花草用的肥料,花盆和一些營養土,有鋤頭、鐵鍬、大剪刀、割草機等家用工具,還有石舂、小石磨。
四個工作人員拿鐵鍬和鋤頭,見小姑娘在倒騰那臺小石磨,頗感無語,望向燕大校,一臉求解狀。
燕行攤手,他也不知道小蘿莉在研究什么呀。
五人等小姑姑娘將小石磨翻來翻去的研究透了,跟著她出別墅樓,晃悠晃悠的晃到院子里的幾棵花樹底下,嬌小的小蘿莉走到石榴樹下,在挨著樹兜的綠草坪上畫個圈兒“就是這個位置。”
“好咧。”扛著鋤頭的人興沖沖的扛著工具上前,扛攝像機的人全程做記錄。
等小姑娘站到一邊去,三個工作人員將草皮給鏟走一層,用鋤頭挖土,泥土也用鐵鍬鏟到一邊堆起來,等以后再回填。
石榴樹經歷二十幾年的風霜洗禮,長得郁郁青青,樹枝上還掛有石榴果實,個頭比市場上那種果園里種植的嫁接石榴果子要小一些。
燕行站在石榴樹下,看著檢察院的刑警們在挖泥土,心中百感交集,樹猶在,他的媽媽卻早已作古,如果樹猶有靈,見證渣渣們一家子的絕情寡義,想必也會難過吧。
掘泥的三個人很快就挖掘出一尺多深的坑,又鏟走一撮混土,有人感覺鐵鍬碰到了硬硬的物件,立即叫“應該挖到東西了。”
在王家父子痛心疾首的惱恨王玉璇為王家惹下禍根時,當事人的王玉璇在法院臨時監舍里哭得肝腸寸斷。
“嗚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王玉璇一邊嗚嗚咽嗯的哭,一邊喃喃自語,她怎么可能絕孕不能生孩子了,以后誰還愿意和她結婚
饒是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沒誰同情,因怕她想不開自殺,刑警們暗中監視監舍動靜。
到吃飯時,管理人員將飯送到監舍,等收餐具時發現王千金一口沒吃,又將原封不動的飯菜收走,也并無驚訝,有太多人在初進看守所或法院監舍時總會鬧著沒罪沒犯法,想絕食抗議,基本餓個三兩頓,最后是他們自己堅持不住又照吃不誤。
被押回臨時監舍的趙立也沒碰午餐,一個人坐在監舍里,心中恨意翻騰,恨啊,他怎么不恨那個黃毛小丫頭,他們精心謀劃瞞天瞞地的瞞過了所有人,二十幾年來都是神不知鬼不覺,最后卻被突然冒出的乳臭未干的黃毛小丫頭給攪渾了。
趙益雄等人同樣恨救燕行的小丫頭,如果沒有那個黃毛丫頭,趙家名利富貴俱全,風光無限,因為她,趙家所有的努力付諸東流。
不管他們恨還是不恨,對于樂同學來說無所謂,她在餐館吃著午飯,將自己喂得飽飽的,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她犯不著為壞人的事委屈自己的胃是不是何況,她還盼著縱向發展,必須補充營養。
有個小蘿莉陪著剁食,燕行也將胃填滿,兩人吃飽了,也不占別人家的座位,去冷飲店喝百合羹、綠豆沙,享受涼爽到一點,開車直奔趙渣渣一家子住的地方。
差不多在燕少出發時,檢察院也有幾組工作人員出發,有兩支小組去找趙立的另一兒一女,一組去王老家調查,一組人馬送王千金去指定的醫院做檢查,一支小隊去與燕大校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