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警二話不說,麻利的給趙立拷上手銬,再給上一副腳銬,防止嫌疑人再像之前一樣跳起來撞向審判臺。
法官們聽說犯人很快就會醒,很優雅的整整法官袍子,從容不亂的走回審判臺,淡定的等犯人醒來再繼續開庭。
書記員也回工作桌,兩醫生也麻溜的轉去后堂。
沒等一分鐘,犯罪嫌疑人趙立眼開眼睛。
“報告審判長,犯罪嫌疑人趙立醒了。”緊盯著犯罪嫌疑人的兩法警看到趙立睜開眼,快速彎腰攙住趙立的手臂,將他架住提起來帶去嫌疑人坐的位置。
趙家人看到法警們架著趙立走來,被法警們冷厲的眼神一掃,驚恐如潮水般拍打著心口,垂著頭不敢再看法警。
趙立醒來,大腦還渾渾噩噩的,毫無反抗的任法警架著摁在椅子上,抬眼看向自己家人,看向法官們,面色先是茫茫然,慢慢的,記憶重回,思維清晰,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色越來越慘白。
犯罪嫌疑人趙立看起來除了情緒激動其他方面沒什么,審判長宣布開庭,讓公訴人員繼續舉證。
檢察院的公訴人員平靜的陳述證據“鋅合金箱子內有十根金條、首飾玉手鐲金手鐲各一只,一副玉耳環,項鏈手鏈各一條,一塊綠翡翠石,一只裝膏狀化妝品的玻璃瓶,四只裝有粉狀藥物的瓷瓶,經化驗鑒定,鋅合金箱子表面涂有劇毒,
十條金條有六條是假貨,表面同樣涂有劇毒;經燕大校與賀家人辯認,玉手鐲是賀家在燕飛霞女士十六歲時所送禮物,是燕飛霞女士的心愛之物,臨終前被犯罪嫌疑人趙益雄以留個念想為名討要收藏,”
公訴人瞟趙立一眼,微微停頓一下繼續陳述“經鑒定,玉手鐲是犯罪嫌疑人給燕飛霞女士下毒的媒介之一,手鐲曾經用劇毒之物浸泡,內部殘留毒害燕飛霞女士的毒素,提取出來的化學成分與從燕飛霞和賀子瓊女士遺體遺物所提取的化學成分一致;
玉手鐲除去以前殘留的毒,在被犯罪嫌疑人埋進樹下之前又一次用毒藥水浸泡,與假金條、鋅合金箱子表面的毒素在與人接觸即從皮膚入侵神經和血液,能在短時間內令人心臟麻痹休克至死;
經化驗,玻璃瓶里的膏狀化妝品是燕飛霞生前所用化妝品之一,化妝品被犯罪嫌疑人摻和有毒物,化驗出來的成分與燕飛霞女士頭發絲和指甲上提取出的有毒化學成份一致;
四只小瓷瓶中一瓶藥粉是殺人樹的毒,兩瓶藥粉是制作毒害賀家老太太安清華女士用的毒生姜糖原料之一,一瓶藥粉是損壞男性生殖系統的藥物。化驗報告與證據俱全。”
公訴人員從公文包里拿出檔案袋,呈遞證據。
公訴人一樣一樣的陳述從趙家找到的證據是什么,趙立臉色一點一點的灰敗,慘白慘白的,渾身肌肉劇烈的顫抖,在看到法警從公訴人員手里拿證據時,騰的站起來一甩將法警摁肩上的手甩開往前撞去,因為腳被手銬拷著沒跑起來,朝前一撲,咚的撞地。
公訴人員所說證據包含信息太駭人,旁聽人員還沉浸在心驚膽寒的情緒中沒回過神,當趙立跳起來又摔下去,大家是懵的,那個人又怎么了
犯罪嫌疑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法庭威嚴,法警心中積了一肚子怒氣,將趙立架起來往后拖。
趙立腳被拷,跑不動,被法警強力拖動,掙扎幾下掙不開,猛地的扭頭望向賀家人坐的方向,雙眼淬毒般的兇狠,死死的盯著挨著燕行坐著的黃毛丫頭,憤怒的大罵“小短命鬼你斷我趙家后路,我詛咒你全家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死,被蛇咬死,詛咒你們全家”
“趙立安靜”法官們重重的警告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