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我能在這里反駁犯罪嫌疑人賈鈴剛說的這句明顯是要脅的話嗎”樂韻還沒坐下,再次提出請求。
法官們點頭“同意證人的要求”
“謝謝法官,”樂韻先微微躹躬表示謝著,站得穩穩的,望著扭頭望來的老妖婆“賈鈴,你威脅燕行大校說拒絕你的私下見面要求會后悔,你依仗的無非是你在燕行身上做的手腳以為別人也束手無策,你想依此與燕行談判,你以為你做的那點手腳能瞞得過我你以為你弄出來的那些偽劣品能難得住我”
賈鈴微微一顫,情緒瞬間激動,大叫“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你這么小的黃毛丫頭不可能知道的,你在騙人”
“就算你精通藥理,以你的藥理水平還不值得我詐你,你和趙立手段之狠無人能比,你們其心可誅,萬死難綹其罪,幸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這些人不是死罪也是無期徒刑,有可能斷子絕孫,而燕行不會,燕家不會絕后。法官,我的話說完了,謝謝法官。”
樂韻明確的表明了自己想說的,自己坐下,賈鈴無非是想以給燕行下了斷子絕孫的藥來談判,她本來在涉及燕帥哥隱私問題時繞過去,之前作證時也沒提老妖婆和趙立給燕行下了絕育藥,這次賈老妖婆還想作妖,她就不用客氣了,斷她最后一個可以依仗的信念和希望。
旁聽人員原本不懂犯罪嫌疑人賈鈴有什么可以要脅別人的,小姑娘說到斷子絕孫,大家霍然大悟,犯罪嫌疑人應該還給燕大校下了破壞生育能力的藥那幾個犯人敢策劃殺人,還敢給燕飛霞和王玉璇下絕孕藥,完全有可能敢給燕大校下絕育藥。
賀家老爺子老太太們也想到小龍寶可能挨人下了絕育藥,氣得怒火沖天,趙立賈鈴是想絕小龍寶的后那兩人死一千次都不為過。
燕鳴幾乎崩潰,燕家就小龍寶一根苗,如果連小龍寶也不能生育,是等同于燕家因為他識人不清而斷了香火傳承。
趙益雄原本畏畏縮縮,盡量老實安份的呆著,當聽到說趙家可能絕后,驚恐的扭頭望向賀家人,滿眼駭色,賀家人和燕行是不是準備將趙家一網打盡,讓趙宗澤和趙丹萱一輩子走不出牢房,從此絕了趙家的香火
賈鈴驚恐的看著小小的女孩子,心臟的熱度一點一點的下降,心頭像隆冬來臨,賽氣灌心,渾身冷顫。
趙宗澤趙丹萱聽說自己可能也會被判無期徒刑,一個嗷嗷大哭,嘴里叫著“我沒殺人,不是我干的,跟我沒關系”,一個嚶嚶的哭訴“我沒害人,我就只幫買了點藥”。
審判長敲錘子,讓犯罪嫌疑人肅靜,繼續問話,先問趙丹萱。
趙丹萱的最后一點心理防線在檢方收集到她幫買藥材的證據面前如土墻瓦礫不堪一擊,潰不成軍,哭哭啼啼的交待自己幫外婆購買藥材的事實,有部分學是托醫院進貨時隨便捎帶,有時也去藥店幫買。
法官們問賈鈴時,賈鈴還想負隅頑抗,可鐵證如山,容不得她再推缷責任,心驚膽顫的承認自己也懂藥理,只承認是在被趙立威逼利誘謀殺燕飛霞后自己看書查資料研究出來的,她是怕事成后被趙立殺人滅口才鉆研藥理。
問了口供,質證勘驗證據,之后由公訴人員方和犯罪嫌疑人的辯護人對辯,因為從趙家搜集到的證據和賈鈴處收集到的證據太駭人聽聞,原告辯護人已經找不到合適的法律條文來為犯罪嫌疑人辯解,一律認同公訴方的主張。
辯護人員和公訴人員雙方沒有法律辯駁環節,庭審結束,審判長宣布休庭,下午再開庭。
休庭之時,原告辯護人律師去監舍見趙立,當然,不是單獨見面,法警們全程陪同。
辯護律師將趙立被驅逐后法庭上的庭審過程說給趙立聽,趙立被逐出法庭,失去自辯的機會,也失去與賈鈴對質的機會,因此,他和趙家人也背上威逼利誘他人犯罪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