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沒說完,躺著的人又醒來一個,族老們欣欣然的叫著“醒了醒了”,抓過來問咋樣,以致驚得剛結束調息的族老一個蹦跳蹦起來,然后后知后覺的發現沒穿衣服,羞紅老臉,趕緊穿衣服。
原本是坐輪椅的人,針灸一次突然能站起來,又給了姒家眾人一個巨大的驚喜,姒梅暖急吼吼的抓后輩過來談體驗。
很快,姒家調息的眾人一個接一個的相繼完成修煉,幾乎在一個半鐘以內皆結束調息,局部癱瘓不嚴重的幾人當時就能行走,哪怕腿腳僵硬,但是卻是真真實實的能邁開步子,相信很快就能恢復;高位癱瘓的幾人縱使不能行走,癱瘓的部位也有了知覺,恢復之日也指日可待。
就連全癱的一位也能動一動手指,其他部位有些地方有知覺和痛覺,有些部位知覺不明顯,其結果也同樣令人驚喜。
姒家眾老欣喜欲狂,囑咐幾人不許洗澡,讓他們去擦拭身上的汗漬,姒梅暖帶著家族后輩們風風火火的到中庭餐廳坐等小姑娘起來吃飯,他們等不到半個鐘,阿賢陪同小姑娘和燕家小子出現。
跑去休息了一陣的樂小同學是掐著點兒“醒來”,和燕帥哥下樓,辛五少在西樓坐等,當小姑娘睡醒,陪同兩位客人去中庭吃晚飯。
姒家的晚餐仍然是江南名菜,除了魚,其他的菜都是中午沒有出現過的,還特意為不能喝酒的小姑娘煮了甜米酒,晚餐比中午的接風洗塵宴更隆重豐富。
小姑娘有妙手回春術,又找出糾纏姒家數代的禍源,姒家老少們感激不盡,殷殷招待,不勸喝酒只勸吃菜,一頓飯從七點多吃到八點多鐘,再上茶水果點,秉燭夜談到十點半才戀戀不舍的送客人去東院休息。
首都的大學生運動員團隊乘坐的高鐵于傍晚六點抵達京南站,其時首都的太陽正在緩緩落山,熱氣還沒消褪,走出車站,氣浪熏面,讓人有熏桑拿感。
京隊的學生運動員們下高鐵集合,分成兩拔,一拔是是京市本土人,他們將回家去過周末,非本土人士隨各自學校的教練們回校,有些學校沒有隨團教練,市體育中心和市體協會部門有安排車輛護送。
兩撥學生隊一起出車站,到廣場上才分開,京中土著們坐公交車或者坐家里來接的車輛回家,其他學生們坐來接送他們的車回學校。
晁家哥兒第一次參加大型運動會還載譽而歸,晁家上下喜之不盡,派車在車站迎接,并將李少蕭少羅少才同學陳書淵同學一并接走,羅少蕭少李少的長輩,才同學和陳同學的教授們和萬俟教授夫妻已去晁二家給孩子們慶功。
被接回晁二家的幾位青年才俊剛下車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被鮮花和贊美聲淹沒。
自家小乖乖還沒回京,王師母也是樂滋滋的,和晁家李家等老少們張羅晚飯,給幾個孩子做愛心營養餐。
當晁家一片歡聲笑語時,樂同學正躺在漂亮的千工拔步床里感嘆著數百年千年前的前輩們的無窮智慧。
當小阿賢陪小姑娘去玩耍,姒家主和長輩們不去當電燈泡,依小姑娘之言,將癱得最嚴重的一位族老抱走,先送去偏房休息,再拿來薄被單蓋在幾位在調息的族老身上,誰也舍不得走,就坐在正堂喝茶,或者閉目養神。